车并没有烧毁,只是变形,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蒋一南抬着她滑溜的下巴,“你最近在拍什么剧?”
“哼哼!权谋。”
“演技有待提升。”这种表情一看不是死的快的炮灰,就是反派工具人。
骆闻雪打掉她的手,“我说的有问题?连我都能想到,我就不信没人怀疑过。”
蒋一南沉吟片刻,“车祸事后鉴定,是其中一辆沙土车爆胎导致,之后查过他们的背景、家人、账户往来,没有发现问题。”
“看吧看吧,”骆闻雪惊坐起身,“你也怀疑对不对?”
蒋一南忍着没翻白眼,“我当时才13岁,我能怀疑什么。”
9年时间,记忆已经没那么准确,只记得当时坐在车里视野开阔,妈妈指着窗外说有小溪。
车祸发生后,那条小溪做过测量,水很浅,刚没过脚背,那几日也没有下雨涨潮,即使弟弟被甩出车门,从浅滩滚到小溪里,水也冲不走。
更何况事发后几个小时后,沿着蜿蜒小溪几十公里都找过。
所以才推断,弟弟被甩出车门,可能昏迷了,或许有过路的看到,被带走。然而那段路段人烟稀广,目击者太难找。
最有可能被某个小山村里的人收养。
“不说这个,”骆闻雪踢掉拖鞋,重新躺回躺椅,“说说你吧,这伤,这人,还有纪泽一,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