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将军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缺粮吗?”公孙弘济与曾鸿鑫回到了将军府,对曾鸿鑫问道。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朝廷压根没给多少。本将不像那些士兵,好歹进过京做过官,知道官场的险恶。各级官员结党营私,克扣军饷,兼并土地,早已形成风气了。”
“官员也这样?”公孙弘济更加震惊,他本以为只是皇帝没做好而已,没想到官员也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连自己体内那个不叫不出来的那个小都督都忍不住在耳朵旁听。
“那可不。那些士兵说国家没有大旱,虽然不完全正确,但确实是差不了多少。如果你深入过民间你就知道,民间流传的传言“宁可粮食发霉烂,不给难民一碗饭。”“国律如放屁,人命如草芥。”“施粥锅底万粒沙,官遇难民万里杀。”绝不是空穴来风。我曾亲眼见过,京城外的粮铺,枯瘦如柴的几十个百姓冲击米铺给袋米,粮铺掌柜背后的千兵统直接派兵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凌迟,挂在铺外,说谁再敢请求要米就是那样的下场。而当时那家店的粮价已经涨到了2500国币一斗!这相当于普通百姓大半个月的收入!我当时任京城警卫团隶属一营长,我把那些人抓了起来并交给司法厅审理,最后那些人屁事没有,我倒是被赶到了这里。这里是边关,更好不到哪去。都难啊。”
公孙弘济听了之后,简直难以置信。就只是因为自己当皇帝时注重科技发展疏忽了对政治制度的彻底完善,就变成这样了?他怒极反笑,冷冷道:“呵,看来前世是这些人没有被杀怕,都开始狂了嘛。”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对了。还是谈正事吧,城墙修筑那件事?”公孙弘济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家伙,不是皇帝。
“基本上就剩一堵城墙和一条护城河在在那里了。”
“其他的没修过?”
“早在以往几年连续的战争中毁的一干二净了,警卫团现在能补好城墙已经是奇迹,更别说其他的了。”曾鸿鑫摇摇头。
就一堵主城墙和一条护城河玩毛啊?这妄想能挡住魔军的攻击?魔军没有攻过来都已经是幸运至极了。“能给我一张如今的城防图吗?”公孙弘济问道
“给。”曾鸿鑫转身从书架上拿了一套地图和笔给他铺好在桌上。“本将观摩观摩,被亚兰城警卫团委托的人,有多大的本事。”
“翁城,羊马墙,护坡,铁蒺藜,火炮,望楼,三角形敌台,大炮,重弩,玛德一个都没有。城墙还是石质的,连夯土都没有,护城河也不宽不深,对上人家那带了早期臼炮(强力炸药炮)的魔军真的是玩毛。”公孙弘济暗骂一声,开始根据自己心中的北京城防图为蓝本修改。
过了几十分钟,公孙弘济将城防图修改完成,交给曾鸿鑫看。
曾鸿鑫仔细地看了又看,顿时两眼发光,在阳光下换着角度看了又看。
“兄弟,你这胜过京师的配置啊。翁城可以将入侵的敌人困死在这里打。羊马墙可以使敌人难以展开部队。三角形敌台可以提高抗炮能力。铁蒺藜和拒马可以降低敌军行军速度……这才应该是边关的配置啊!来,要多少人和钱修筑,要多少奖赏,乐克城警卫团和亚兰市警卫团两个一起,应该可以合力负担。”曾鸿鑫不愧是老将,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城防图的先进性。
“不要求将军什么人力物力,到时能给我封个一个武官即可。将军去城楼上,静静看好戏吧。”公孙弘济觉得现在唯一缺的就是权力,于是这么说道。
说完,他召唤了一把飞天扫帚,飞上天空,顺走刚刚画好的城防图,把骑在扫帚上睡着的水原优月接下(飞天扫帚具有防摔能力),径直飞到城门处那里。
“嘟嘟,能量槽能借用一些能量吗?”
“主公这是又缺能量了?”
“最近几天连续用,恢复又慢,没办法啊。”
“臣这里还有一点,任由您取。不过,臣斗胆直言,还是薅水原优月好一点。水原优月有18万点负能量,如果这些能量全部用来开时空门,甚至可以从异世界取来一座小山。”
“行倒是行,但人家睡着了……”
“您的断罪圣魂发射器不是有每天两次的强制吸能的功能吗?”
……
于是水原优月的能量槽几乎被吸干了,虽然能量吸干并不会危及生命,但估计这下得从现在(下午)睡到明天正午。
“听命,开启时空门,据此图,从同世界取来一切所需材料!并依此图堆筑!”
“正在进行堆筑中,请稍候……”
城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化,连城墙都加上了厚厚的夯土层,城外更是加上了许多防御设施,河也加深加宽了。尘土飞扬,四面来风,大地震荡,声音响遏行云。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咳嗽。太阳的光芒被悬浮的尘土遮挡,使整个现场都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远处的建筑物和树木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