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数年过去了。
一日。
林周毓在外游历,历练武力。
忽然。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一回头,是一名弱女子在被刺客追杀。
林周毓莫名觉得那女子神似一位故人。
眼见女子要被刺中。
一下子手比脑快,直接拔剑出手抵挡。
一手出剑,一手将女子护在怀中。
不一会儿,刺客落了下风,见势不妙,急忙逃脱。
林周毓见刺客逃脱,也带着怀中女子躲到了隐蔽的地方。
她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道,“姑娘,你还好吗?”
怀中女子颤抖出声,“阿毓?”
林周毓一愣。
“你认得我?”
似是想到些什么。
“你与花烁是什么关系?”
“是我啊,阿毓。”
花烁从怀中取出半个玉佩。
林周毓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你是阿烁?”
“你怎的这副模样。”
眼前女子,身穿破烂不堪的粗布衣裳,赤着脚,脸上满是泥。
“此事说来话长。”
几年前。
那一夜新皇撑住了。
但还不等松口气,敌军又打来了。
林将军一刻不耽误,立马率军打了回去。
那场战事维持了一年。
林将军日日冲在最前线,但因过度劳累还是倒下了。
而朝中,新皇听了奸臣的话,将林将军撤下位,派了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蠢才去领军。
“陛下,臣认为,这林将军怕是敌军的内应啊。”
“哦?这又从何说来?”
“以往都是没多久便解决了,这回非但没解决,还在紧要关头倒下了,这时候倒下怕是有些蹊跷。”
“那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臣知道一人,或许能解决此事。”
“有一人,叫白芨,民间传他是那百年难得一见天才,在军事上更是一绝。”
在酒馆喝到昏天黑地的白芨忽得接到圣旨,让他去前线指挥战事。
仅仅一月,城门被破,死伤无数。
敌军在城中肆意虐杀百姓。
“陛下,这回定又是那林将军。”
“是啊陛下,这原本指挥的好好的,可那敌军却忽然似是开了天眼,知道了接下来的行动,这定是他敌军报的消息。”
“嗯,也不全无道理。”
新皇听信奸臣与那蠢才,认为是因为林将军,那城门才会仅一月就被破。
让人将林将军给关了起来。
这就导致敌军来时,无人守城。
敌军一路杀进宫中,只有少部分人逃脱。
被抓的人当场就身首分离。
“那你那时便逃了出来?”
花烁摇了摇头。
“我宫中有一密室,知道的人少,只有我父皇与我,当时我那贴身侍女正好外出瞧见了,我们就一同躲了进去。”
“我们在那儿躲了三四个月,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出来。谁知,我们刚逃到宫外,便被发现了。他们在城墙上放箭,她竟挡在我身后,直到我们逃的远了,我才隐约感受到些什么,回头望去,她中了箭。”
“原本逃远了我还庆幸,都还活着,但这一切都只是我心中所想。”
花烁掩面哭泣,嗓音颤抖。
“她倒下时,还拉着我的手,她还说,让我活下去,让我将她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