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新皇力排众议,将娢笒册封为妃,封号喜。
新皇日日与娢笒缠绵,荒废早朝,大臣们纷纷上奏讨伐娢笒。
新皇一与娢笒分开三里远,便会心脏抽痛,难以呼吸,脾气也愈发暴躁了,但太医来查也毫无头绪,只说许是感染了风寒。
新皇带着娢笒上早朝。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
“陛下,您不可沉迷于后宫啊!”
“陛下!这不合体统啊!后宫不得干政啊!”
“陛下,您要三思啊!莫要被红颜祸水迷了眼!”
娢笒不满的撇了撇嘴,伸着涂染着豆蔻的手,指向那人。
“这位老伯,你可莫要胡说,谁是红颜祸水了呀。”
说罢,又一脸委屈的转向新皇道,“臣妾是吗?”
“爱妃当然不是。”
闻言,娢笒回头挑衅的看了眼那老伯。
娢笒坐在龙椅左侧上,漫不经心的剥着葡萄皮,剥好后举到新皇唇边。
“陛下~啊~”
“啊~”
“臣妾剥的葡萄甜吗?”
“嗯,甜。”
“是臣妾甜,还是葡萄甜呢?”
“当然是……”
“陛下!”
二人扭过头去,看向那人。
“何事?”
“您可看了奏折?”
“嗯。”
“那喜妃娘娘这事儿?”
“关爱妃何干?一弱女子,又能闹出些什么?更何况她归顺得很,怎的就红颜祸水了?怎的就敌国奸细了?”
“朕的爱妃,朕清楚!怎的?你在教朕做事?”
一头发花白的大臣气到颤抖,怒吼出声道,“你,你,你这个昏君!”
“好,好得很!妖妃,昏君,这国要不了多久便会亡在你们二人手下!”
“呵,来人,将他拖下去喂朕的青蟒。”
“是。”
两侍卫上前,将大臣拖走。
“昏君!你会遭报应的!你会的!”
新皇见殿上其余人窃窃私语,冷笑一声。
“呵,你们二人先停下,在这儿等着。”
“是。”
又指着另两个人。
“去,你们二人,将朕的青蟒带到这儿来,就在这儿喂!”
“是。”
不一会儿,一人浑身是血的拉着一个笼子来到了殿中央。
新皇皱了皱眉。
“怎的这么脏?”
殿中央的侍卫浑身颤抖,说话都结巴了。
“陛,陛下,青蟒将另一人,将他……将他吃了!”
“你伤了朕的青蟒?”
“没……没有。”
“不过是吃了个人,瞧你吓得。”
“将大门关上,要是朕的青蟒等会丢了可饶不了你!”
“是!”
大门关牢了。
“让青蟒进食吧,青蟒指定饿坏了。”
两人将那大臣押到了笼子前。
大臣疯狂挣扎。
“不……不要,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大臣被塞进了笼内,面对着巨蟒,他语无伦次的骂了起来。
“该死,别过来!”
“不,你不能吃我!”
“该死的妖妃,你该多得意啊,又杀了一人!”
“你就是个该死的暴君!昏君!”
“你们这群该死的西域人!”
……
不一会儿,又求饶了起来。
“不,我求求你别过来,别吃我。”
“陛下!陛下!我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求您!放过我!”
“喜妃娘娘!喜妃娘娘!您救救我,您帮我求求情,我求求您了!”
“啊啊啊啊啊啊!”
笼中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