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笒儿,朕不识得她,这许是误会,你莫要冲动,放下剑可好?”
“误会?你害死了我阿姊,竟还说是误会!”
“朕从未见过竹郁,又怎会害她?是不是?”
“你还想狡辩!”
娢笒拿剑刺向新皇。
新皇在地上狼狈的打了个滚,躲了过去。
“娢笒!”
“你冷静些!你不想见到你阿姊了吗?”
娢笒拿剑的手一颤,止住了要上前的步伐。
“阿姊……”
新皇试图与娢笒谈判。
“你难道不想将你阿姊的遗体带回去吗?”
“阿姊在哪儿?”
“放过我,只要等我安全了,我便带你去找竹郁。”
“阿姊……在哪儿?”
“我说了,只要我……”
娢笒将剑对准新皇。
“阿姊,究竟在哪儿!”
“说!”
新皇意识到娢笒不是个好骗,换了个法子道,“你若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见到竹郁。”
“呵。”
娢笒冷笑一声,将剑扔到一边。
新皇松了口气,以为娢笒放过他了。
“啊……”
忽然,一会儿心脏抽痛,像是有只手在捏着自己的心脏,又一会儿心脏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上千次般。
新皇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不好受吧。”
“你……是你……”
“你以为我不杀你,你就没事儿了?”
“呵。”
“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宽心,你不会死的。”
“不过是下了个小蛊虫而已,怎的?这就受不住了?”
“你!你个毒妇!”
“呵,你杀我阿姊时可比这狠多了,不是吗?”
娢笒将腰上的香囊取下来,打开,里头的蛊虫缓慢的爬了出来。
“去吧,好孩子。”
“啊!!!”
新皇面色发白,捂着胸口,尖叫着后退。
“不要过来!”
那蛊虫一口咬住新皇的腿上,新皇疼得直抽搐,直接用手拍向那蛊虫,蛊虫在掌落下的前一秒钻到皮肉里去了。
伤口处血流不止,又疼得一身冷汗,躺在地上没了力气挣扎。
娢笒就站在新皇面前看着他,时不时冷嘲热讽上两句。
眼前的一幕和多年前那幕重叠了。
躺在地上的人从竹郁变成了新皇,而在面前站着看的人又从新皇变成了娢笒。
“怎的不动?不动多没意思啊。”说着,又取出只蛊虫。
一只红色的蛊,红得很艳,如同被鲜血浇灌着养出的。
“你可还记得这蛊?”
新皇见到这蛊,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儿,脸色更加苍白了,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卖力挣扎了起来。
娢笒轻笑道,“如此迫不及待了?”
“不……不……”
“这蛊,可是我阿姊养得最凶的一只呢。”
“你见识过的吧。”
“我可还没见识过呢,借此机会让我见识见识吧。”
娢笒将蛊放下,那血蛊闻到血的味儿就朝新皇爬了过去。
新皇一条腿使不上劲,站不起来。
眼见那血蛊爬来,新皇也爬了起来。
“呀,您怎的在地上爬起来了,您多金贵啊,怎的能这样呢。”
娢笒用体内的蛊母控制着新皇体内的蛊虫,新皇疼得脱力,径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