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了那里。
姜尧迟疑了一下,司机推着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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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了一个废旧的厂房里,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好像从天堂跌入到地狱。
空旷的房子里,亮着昏暗的灯。
一下车,姜尧被司机推搡着向房子的中间走着,他的双腿飘摆不定,方步,一字步杂乱地切换着。
他的全身瑟瑟发抖,下垂的胳膊像被电棍电到了一般,从上面到手指末端都在机械的痉挛着。
他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是苍白的,他两眼散发出惊恐的光,好像看到大汉正在向他挥舞着屠刀。
“来••••••来,了?姜••••••老,弟。”好像是从地狱传来的鬼魅声音,尖锐而狠戾,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阴森恐怖的让姜尧毛骨悚然。
地狱,果然是地狱:从林可到关卉,从天堂到地狱。
打招呼的鬼魅声余音未消。四个彪形大汉带着玩味的笑,从前后左右缓缓向他聚拢来。
他们有的双手交替揉捏着拳头上的骨节,发出“咔嘣”的骨节声音。
有的拿着木棍在手里打着转,玩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样。
姜尧在他们的中间,环顾着四周,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狰狞的大笑从四面传来,在房子里弥漫。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根棍子抽在了姜尧的背脊上。
“嘶••••••”他龇着牙,背脊断裂般的痛瞬间穿膛而过,他踉跄了一步,腰部不由自主的弯了一下,一只手顺势撑在微屈的膝盖上。
他喘息的功夫,又是一棍落在了尾椎骨上,锥心的疼痛此起彼伏,他的脸抽搐着,呼吸也像被断开。他毫无支撑地匍匐在地,来了个嘴啃泥。
“怎么样?老弟?感觉还舒服不?这只是毛毛雨啦,我门得到的命令是要割掉你的命根子。”
一个大汉手拿一把长长的尖利水果刀,不时的交替划擦着。
磨刀霍霍的声音传来,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