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歌本打算带伽椰子去买身外套。但伽椰子坚决不同意,项歌也只能作罢。
即便没买衣服,赶到学校时,两人还是迟到了。
项歌也第一次受到了老师的关注,整堂课哈欠连天,却不敢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项歌趴在桌子上就睡,连午饭也没有起来吃。
下午放学回家,果然不久就看到伽椰子到来。
都不用问,直接将她带回屋。
为此项歌不得不拿出放学路上抽空重新买的大号T恤。
毕竟那件T恤伽椰子已经穿了几天了。
只是买得有些匆忙,T恤的尺码买大了好几个号,脖子,衣袖的开口都很大。
幸好,伽椰子并没有介意。
不过这一晚,项歌终究没捏住。
羞耻的偷偷洗了内裤。
几天下来,伽椰子不再总是低着头,脸上也开始出现淡淡的笑容。
再也看不到咒怨的影子。
项歌也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反而有种夫妻的感觉。
也不再拒绝自己在家时,伽椰子为自己收拾房间。
很奇怪的是,伽椰子收拾的时候总是会遗漏一些地方。
看来在做家务这块,还需要锻炼。
第五天,龟田向右被放了回来,然后在邻居们的指责声中直接搬家离开。
但这对龟田向右来说,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因为他进入了女权主义的黑名单,街上经常能看到关于他的事迹介绍。
听说在周围根本租不到房子。
日子就这么过去。
项歌也习惯了放学后开着房门,等伽椰子到来。
然后两个人重复着之前每一天的生活。
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唯一不太对劲的是,项歌感觉自己越来越爱流,捏都捏不住。
鼻血流得都有些贫血了。
这段时间火重,得买点金银花泡茶喝了。
周五,项歌和往常一样回家,刚到楼下,就看到美女店员在门口焦急的徘徊。
他正要打招呼,看到他的美女店员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拉到一边。
“神生君,不要回去,龟田向右回来了。”
项歌没有一皱:“他们有多少人?”
“两个。”
“才两个?这是多瞧不起我啊。”
“不是。”美女店员焦急道:“其中有一个中年男的,应该是你女朋友的父亲,他吵着要杀了你,说,说你玷污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