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岚正在兴头上,索性也不依不饶的凑在他身侧,声音软软的,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子谦……”
皇甫子谦翻了个身,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她。他这样突然莫名其妙的黑着脸,如果换成旁人,只怕早就吓破胆了。可陶秋岚却只是笑着,像是在逗他一般的戳了戳他的后背。
不过是轻轻的一下,皇甫子谦却觉得对自己像是难以忍受的酷刑一般,他的脊背也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故意虎着脸的瞪着陶秋岚,“你今后若敢因为外面的事情而冷落了我,看我不把那学校拆了!”
陶秋岚听着他这样蛮横又无理取闹的话,只觉得既可笑,又满足。谁又能想得到,旁人眼里那个说一不二的江北少帅,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她知道他的脾气,猫一般的窝在他的怀里,“那我便多招些学建筑的,你拆了,我们自己再盖!”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还要招些学医的,这样便不用每次都要你亲自开刀了。”
皇甫子谦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鼓满了风的帆,满的再也容不下思考其他东西,长腿一跨便已将陶秋岚按在床上,“尽会哄我开心!”
他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却偏偏柔肠百结,一呼一吸都喷在陶秋岚的脸上,害得她忍不住一缩,下一个瞬间,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陶秋岚想要阻止,断断续续的道:“明天……手术……”
皇甫子谦却好像是故意惩罚她的分心一般,手下微微用力,陶秋岚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连呼吸都变成了喘息,伴着一声若有似无的“昊龄”,像是媚惑的毒,让皇甫子谦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