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别闹了,快上车!”这样寂静的深夜,他不带一个护卫的出行本就已经危险至极,更何况还要毫无防护的暴露在外,陶秋岚光想想就觉得心惊胆战。
皇甫子谦却是顺势一拉,一边宽慰道:“无妨,山下有岗哨盘查,沿路也有暗哨巡逻。这条路是最安全不过的了!”说完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便缓缓向前走去。
陶秋岚不安的四处张望了一番,可夜色深沉,她又哪里能分辨的出暗哨在哪里。皇甫子谦知道她的担忧,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想要转移她的不安,便开口道:“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学校的事情,学校组建的也差不多了,下个月便可正式开学,你这个名誉校长便也可走马上任了!”
上次皇甫子谦说到学校的事情,陶秋岚虽然也曾满心期待,可心里知道兹事体大,后来也没有听他再提起,便当他只是随口一说。今天听到他这样话,欣喜之情再难自抑,激动的紧紧抓住皇甫子谦的双手,一再确认,“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当真可以到学校里去?”
皇甫子谦见陶秋岚这样兴高采烈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又正色道:“还是上次的话,若你因为学校的事情冷落了我,我便将学校拆了!”
陶秋岚闻言笑的更开怀了。她满心的激动难以言说,像个孩子一般,双手张开连转了好几个圈,这才停了下来。
他们的身后是那辆黑色的汽车,此刻也隐在暗夜里,只剩下汽车的前灯开着,照在他们的身上,就连空气中的尘埃仿佛都带着暖暖的光。
皇甫子谦站在原地,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脸,看着她蹦跳着又来到自己面前,微微扬着脸的望着他,脸上满是流光溢彩的笑意。他情难自已,还没等她开口,双手已经搂上她的纤腰,一个转身便将她带到了汽车前灯照不到的暗处,双唇已经落了下来。
陶秋岚下意识的去推他。这样漆黑的夜晚,这样失了保护的野外,她抵在他胸前的手都是微微发着抖的。可她却是用不上力,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眩晕,让她无力思考,无力抵抗。
过了好久,他才稍稍放开她,可鼻息仍缠绕着她的,粗重而急促,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们回去。”
二人一路上牵着手慢慢的走着,眼看就要到府里了,却听到身后不远处原来汽车行驶的声音。陶秋岚转头去看,却忘了他们的身后本就跟着的那辆车。目光正对上车的前灯,一双眼被车灯晃的发黑。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同一个瞬间,她已经被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里,他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挡住了那刺目的光,也挡住了那漫天的黑。
可她的心却更加不安起来。刚刚由亮及暗的那一瞬间,她还是看到了远处开来的两辆车。这条路只能通往皇甫府,现在这样的深夜,来的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耳边却是传来皇甫子谦气定神闲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笑意,“给你看点新鲜的。”说话的瞬间已经放开了她,那两辆车也已经开到了他们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三个人。陶秋岚定睛一看,跟着蒋弘文一起走来的,可不正是刚刚在巡街时看到的那个“皇甫子谦”和“陶秋岚”?
那二人穿着他们在宴会时的那身礼服,甚至连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巡街时陶秋岚只是匆匆一瞥,此刻细细一看,虽不至于十分相像,但八分总是有的,如果离的远些,旁人只怕很难分辨的出来。
原来世上真的有人长得如此次相似。陶秋岚只觉得新奇不已,又转头去看皇甫子谦,正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一下子便笑了出来。
“笑什么?”
陶秋岚只是笑,“我没笑啊。”
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骗皇甫子谦的,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陶秋岚一个人了。其他人在面对皇甫子谦的时候,总是毕恭毕敬的,甚至是神情紧绷的,便如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三个人一般。
那两个人只怕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面对皇甫子谦,敬了军礼后便笔直的站着,眼眸低垂,一动也不动。
皇甫子谦也回了个礼,便随着蒋弘文走到一旁。蒋弘文临离开前轻轻的拍了一下那个“皇甫子谦”的肩膀,二人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可仍旧是站在原地,目不斜视的样子。
皇甫子谦一边听着蒋弘文汇报巡街的事情,目光却一直落在不远处的陶秋岚身上。他见陶秋岚和那两人说着什么,甚至还伸出手去握了一下“陶秋岚”的手,脸上一直带着温暖而明媚的笑容,皇甫子谦不禁微微有些失神。
蒋弘文见皇甫子谦望向陶秋岚的目光满是温柔,可温柔中又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挣扎。蒋弘文甚少见皇甫子谦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更不敢去细究,低下眼帘,静静的等着皇甫子谦地命令。
“孙达民那边,还需安排些得力的人跟着。”
蒋弘文应了声“是”,见皇甫子谦并无其他的安排,便叩靴敬了个礼。皇甫子谦也摆了摆手示意,并未多言。
他几步走到陶秋岚面前,“聊了些什么?”
陶秋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