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你承认了，真的有野猪拱走了我的小白菜。”周周的思路愣是没被黎梓旸干扰半分，“快说，到底是哪家的野猪！”
不是野猪，是金猪。
在心里回了一句，面上黎梓旸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的小助理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美妙的样子。
问不出什么，周周只能鸣金收兵，但还是提醒道：“梓旸哥，你是明星，要是被人发现谈恋爱了，后果很严重的。”
“我知道了。”黎梓旸点了点头。
回到酒店，黎梓旸估摸着时间，再一次登录微博。
果然，胜意珠宝就站了出来，宣布因为刘晖的工作态度极其傲慢、要求拍摄内容与品牌方的设想不符和没有做到安全防护，品牌方解除了和刘晖的合同，将立即派出新的摄影师。
为了表示对黎梓旸的歉意，胜意珠宝赠送了价值不菲的产品。
“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了。”
“所以说你惹他干嘛啊，他有背景的来着。”
“这一次胜意珠宝也站黎梓旸。”
“肯定要站，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刘晖就是故意的。”
“要是黎梓旸在拍摄过程中出了意外，他是不是涉嫌故意杀人啊？”
“很难说，到时候肯定要经过漫长的求证，有可能还定不了罪。”
“新时代中式恐怖+1”
“还好小黎没事，抱抱小黎。”
对于这样的决定，黎梓旸的粉丝喜闻乐见。刘晖自然不服，转发了胜意珠宝的微博，称“明星就是高贵，谁都得捧着”。一时间竟也引来不少人为他抱不平。
戚雄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黎梓旸属实没想到，刷着微博的手一顿，摁下了接听键：“戚老师，您不是去国外陪大叔大叔了吗？”
“我看到微博了。”戚雄的语气阴沉沉的，黎梓旸脑海里自动冒出来他黑着脸拧着眉的样子，嘿嘿笑了。
笑声一出，戚雄更生气了：“你怎么回事？那个刘晖第一次让你摆危险姿势的时候你就应该不听他的，怎么拍个广告不知道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呢？我告诉你啊，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万事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是是是，”黎梓旸忙不迭地应，“当时我就是没想这么多，以后肯定注意，您别生气。”
冷哼一声，戚雄也没纠结这个，话锋一转：“刘晖在业界口碑很好，去年还拍了一部出圈的纪录片，不过我之前听人说过，他这人有点问题，作品风格多变，有几组图很割裂，刚刚我已经拜托人细查了。”
黎梓旸瞬间就明白了戚雄的意思——那些作品有可能不是出自刘晖之手。在每个艺术领域都有可能会有这样的问题，寻常人很难发现，但一被查出来那人的职业生涯就完了。
知道戚雄主动维护自己，黎梓旸心中一暖：“谢谢戚老师。”
“小事儿。”戚雄要告诉他的不止这个，“知道刘晖为什么刁难你吗？一个月前他给张涵韵拍了广告，两人合作很融洽，具体的细节还没问到，不过张涵韵当着摄影团队说了不少你的坏话，刘晖当即表示会为她讨回公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黎梓旸恍然大悟：“张涵韵不至于为了这件事付出太多，我感觉得到刘晖看不起艺人是真的，大概他觉得自己是知名摄影师，能给我拍广告是我的荣幸，折腾我一下也没什么。”
“对，玉善也是这么分析的。”戚雄肯定了他的猜测，叮嘱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发声，让你的经纪人在网上把舆论往刘晖的表现上面引导，明天拍摄的时候注意安全。”
“是，您放心，我肯定听您的。”黎梓旸赶紧保证道。
结束通话后，黎梓旸准备深挖一下刘晖曾经的作品。他还没有动作，就看见有人先一步爆料了刘晖身上的疑点。
紧接着，又流出来一段模糊的视频，看着像是监控录像。画面经过技术处理，但能听出来张涵韵和刘晖的声音，正是张涵韵抱怨黎梓旸不配合她炒cp、刘晖附和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