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在场的所有人皆无干系!”
“因为诗人尚能趁着春秋季节更迭,变化明显之际抽出时间,趁着闲暇之余,松懈情绪,释放自身,看看周围的大山大河,绝美风光,可尔等······”
“已经有多少年不曾感受到慵懒和自在、舒畅了?”
“能在闲暇时分放松心态,疏解内心之情绪,此事看似同众人无甚干系,但在青徐······这不过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想来张公对此较为了解。”
说打最后,戏煜一双眼睛紧盯着张昭,而对方的面色也在他落下话音的那一刻变得无比难看。
说什么春秋变化,又提什么心态问题,原来最终的目的全在这儿。
眼下春分刚过,粮食还在土壤内发芽,对方在此时提及收获和新生,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只可惜,自己眼下并未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不知在江东颗粒无收的一年下,又有谁能闲宜度日?”
戏煜也懒得再兜圈子,反正在场的众人都是江东境内能说得上话的人,他在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多少没什么必要。
还不如将话摆在明面上来进行商讨,等这个问题解决了,孙尚香才能离开江东,同自己回下邳照看一二。
而他与江东的孙策兄弟二人,也会因此成为关系较好的主仆。
日后,江东孙家就会是自己手下的
而那个时候的兄弟二人除了依附戏煜,再没有其他法子。
等拿下江东,这一半的天下也算是统一起来,彻底安定了。
“颗粒无收?不知盛国公这番话是何意思?难不成·······江东境内种植的粮食有问题?”
在面对粮食的问题上,哪怕是张昭这等行事稳妥之人也忍不住变了脸色,诧异的望着戏煜。
“必然!”
“这是为何?”
要知道,春耕刚刚结束,他身为江东文官之首,可是才同鲁肃一道,从下邳购买了大量的种子,并将其悉数洒入整个江东境内的土壤中。
这会儿正是等待着种子生根发芽,出土露牙之时,又怎会有什么问题?
而不论是小麦,还是稻谷等农作物,在土壤内发芽都是需要时间的,戏煜不过今日才来,又是怎么从一望无际的“空旷田野”中,看出粮食有问题的?
他该不会是故意如此,危言耸吧?
孙策小酌一口,压下方才心底的颤动,脸上也重新挂起了一片淡然。
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了解他的人都明白,此时此刻的他相当自傲,或许······是因为已经洞察了戏煜这番言论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双方谈判,攻心为上!
对方不过是想通过说一些危言耸听的话来令他们江东境内的文武百官自乱阵脚,心下恐慌,真以为种进土里的粮食会有问题。
从而在谈判中失去本有的优势,继而放弃一些本属于自己应得的利益。
在谈判中连真实想法都不敢说,这不正好便宜了戏煜,叫青徐二地有机可趁吗?
“盛国公,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吧?我江东境内的粮食全是军民同心,在春耕之际一同下地,早出晚归,倾尽全境之力方种植完成的,万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孙伯符或许在身体上有所残疾,但在治理方面,虽说不敢保障有多英明神武,但到底也有些自信,春耕一事,万不会有差池!”
见孙策说的信誓旦旦,本来还有些慌张的张昭和鲁肃顿时松了口气。
但戏煜听完却露出了讶异的表情,望着对方直言:“怎得?你莫不是以为我在胡说?”
“胡······胡说?这是何意?”
孙策和张昭相互对视一眼,宕机的大脑一时半会儿并未反应过来。
“胡说”一词始于东晋之后,意指胡人说话中原人听不懂。
而胡,乃是古代对西北部少数民族的称呼。
但在目前,并为被普及,是以闻及此而二字者,皆有些懵。
当然了,他们就算是知道这二字的意思,想来也定会觉得诧异。
任谁能想得到,堂堂盛国公,一介儒生竟然开口不是之乎者也,而是如此直白言语?
虽然算不得粗鄙之言,但这样的话,哪怕是军中不甚识字的小将,都不会去说。
这不就显得自己没文化了吗?
“胡说就是说我所言句句非虚,没有半句是在危言耸听,端看尔等信是不信!”
“需知晓,尔等的粮食种子来自何处······”
“粮种来自何处?不都是从你的下邳拉回来的——”
等等!下邳!?
孙策本还不以为然的脸这下僵住了,我······这,我······我他妈真该死啊!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