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早了,咱就不去打扰张总和小八过日子了。明天,小皖子你带她去部队,被让任何人目击到。最好用行李箱装着。”
“艾飞——你最好了——”
“去。时间不早,我们回去了。”然后顺手拿了袋俄罗斯紫皮糖以代替上次的Ferrero巧克力。
等收拾完、洗漱完,已是十点了。沈皖一边擦干头发一边向卧室走去,在转角处被跟个桩子似的杵在那儿的潜辰吓了一跳。
“你的同事都是傻子吗。”整张脸都写着不满。
“啊这,他们只是喝多了,平时不——好像也有点傻。”
“哦。”她转身要回房间,忽然又转身,“对了,‘要等’什么?”
“啥?”
“给我吹头发的时候,你说的,什么‘现在不算,要等……’,要等什么?”
“啊啊……”沈皖捂额嘟囔着说酒喝多了头疼记不起来了,赶鸭子似的把潜辰赶回去睡觉。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潜辰的房间充斥着均匀的呼吸声。门被轻轻推开。沈皖悄悄走到她床边,俯下身在她耳旁轻声说道:
“等你自由。”
待门又被轻轻关上时,潜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