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帝起,一直都以世家治国,倘若真的如此做,只怕会人心尽失,引起天下动荡啊!”
“啊呀呀!”
董卓大吼一声,懊恼拍桌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火候差不多了,若是过了,引起此时洛阳大动荡,倒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是故袁珣叉手道:“岳祖父且稍安勿躁,此时我们根基不稳,不宜大动干戈,更是得加大世家对世家封赏的力度,还需适当放权,全作千金买马骨,让其他世家放松警惕,并觉得祖父要联合世家共治天下,是另一个何进,拉拢大部分人之后,再将剩下与我等为难的世家除去,届时以不可逆也,天下何人还能挡岳祖父去路?”
李儒一拍掌道:“妙!君瑜不愧是袁氏嫡子,不输老太傅也!”
袁珣瞪了他一眼,冷然道:“我还没说你,你怎可见岳祖父昨夜夜宿皇宫不加以劝解?岳祖父此时正需累积名声,此事一出,天下世家更是对岳祖父不齿,你作为岳祖父的首席幕僚,难道只会吃干饭么?
就凭你这点眼界,还想振兴西凉?我呸!”
听得袁珣的话,不单是李儒,就连董卓都尴尬万分。
“君瑜莫要怪文优。”董卓挥挥手尴尬一笑,“宿了便宿了,某家不过睡几个宫女,有怎的?大不了以后不去便是。”
“岳祖父英明!”
袁珣恭维道,心中却是冷笑不止:不去就对了,你老在宫里住,我还如何将帝后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