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尘隐眉头一皱:“你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早饭跟我吃的一样。”
诸葛晓敲了炎尘隐一下:“能不能不要总惦记着我现在的身份啊,之前你喂我吃面条的时候咋没见你惦记我身份。”
“那时你不没和我差多少嘛。”
“差多了好不好,你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把我从土匪窝中捡出来,我吃包子你啃窝窝头,我吃面条你啃窝窝头,我吃饺子你还是啃窝窝头。”
炎尘隐叹了口气:“那不是没钱吗,谁知道那县令那么黑心,把功劳都自己吞下了,一分赏钱没给我发,为了把半死不活的你救回来,我花的就剩一身衣服了。”
“然后路上还把衣服卖了给我买了只烤鸭。”
诸葛晓笑吟吟的看着炎尘隐:“你这个傻蛋,带着我赶了一个多月的路,把我送回了爹娘身边,你那时瘦的跟个窝窝头似的。”
“伤员要补充营养,要不就你那状态,晚上睡着了白天就醒不来了。”
“不过你当时为啥要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啊。”
炎尘隐挠了挠头:“你要问这个,我也不知道,你要非让我说个理由吧,可能是觉得你唱歌挺好听的。”
“你就在这花言巧语,”诸葛晓白了一眼炎尘隐:“我可记得可清楚了,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说话了,嗓子哑的跟漏风的窗户一样。’,就算你不承认也不行。”
“哈?我咋不记得我说过?”
“你看,果然不记得了吧,就你那记性,当时你留我手里一样东西都忘了。”
炎尘隐猛地扭过头:“我有什么落在你那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身上带的东西一般不是什么好东西,大部分都是有危害的。”
诸葛晓轻笑,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个香囊:“这个是你的吧。”
炎尘隐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这不是我师父给我安神用的吗?”
“看吧,你都不记得把借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