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的废弃了,也从未见到开采出来的矿石在哪里?
于是,尽管甜水镇的人从来不打听这些闲事儿,可风言风语在镇子还是传得有鼻子有眼儿。有人说‘这绝对是秘密军事基地,因为他看见天上有来来往往,去掉了标识的军用飞机。’中心小学的物理老师也言之凿凿‘同学们,你们知道甜水泉的水为什么这么甜吗?因为泉眼下的山石中含有一种极度稀有的元素,类似于镭,却比镭元素更加活跃,是研发新型核武器的关键!’,也不知道有没有误人子弟,反正第二天就被警长传唤了;还有人说‘铁戈二字就是军方的暗指,要不一个挖矿的为啥不叫铁锨、铁锄、铁镐头?就是就叫铁钻头也是比较贴切的啊。但是,军方也是被超自然调查局当枪来使的......’
此言论一出,马上就有人随声附和,镇上的老光棍说‘是的,是的,有一天我看见死了三十年的 外祖母从矿洞里走出来啦,跟去世的那天一模一样,年纪、相貌都一样,连衣服都已一模一样,要不是差着辈分,我都想娶她回家哩......’这真是他娘的屁话!所以他的舅舅都要气疯了,顾不得自己脑血栓很多年了,也要追着不着调的外甥打,追了三条街......”
我的天呐,“甜水镇”,一个安详静怡的地名,没想是这样一个纷纷扰扰的地方。
“如你所想,此地迷雾重重......”老杰夫盯着我的脸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接着说,“镇民们不乐意了,又是核武器,又是超自然,搅得人心惶惶,于是几户离铁戈矿业基地最近的人家找到镇长请愿,要求关闭铁戈矿业,恢复宁静生活,回来后都把镇长的祖宗八辈骂了一遍,不用说,镇长早就和这些外来的势力穿上了一条裤子。而后,这些人家联合了更多的支持者到铁戈矿业门前示威,喊着口号,朝围墙里投掷燃烧瓶。这一次警方出动的非常迅速,很快压制了骚动。
到了第二天,几个带头示威的要么出了车祸,要么家里的孩子无缘无故被街头的混混暴打了一顿......由此,人们的传言就更邪乎了,有人说‘这一切这跟伊森之死有关。’当然不是指伊森家族在报复,而是说伊森死于超自然的力量,还有他的跟班‘细狗’,细狗的死,不是绳索吊死的,也不是死之后吊上去的,而且最诡异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内脏却没有一处完整的,准确的说是全部被震烂。这和伊森的死完全相反,所以警方的调查一直毫无进展。
养蜂人斯蒂文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副警长甚至把矛头对准了我和大儿子麦克斯。当然,我很希望伊森不得好下场,但是,细狗跟我毫无过节,我要接着杀,第二个我也会干掉伊森的表兄塞缪尔,他才是个真正的帮凶。这个家伙在伊森死后就躲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我希望惩罚树上也能挂上他的尸身!”杰夫说到这里,眼神中又透露出凶狠。
“他做了什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奥利维亚曾经喜欢过他......”老杰夫的回答令我相当意外,“塞缪尔天生一副好面孔,却是披着羊皮的狼,说他是恶狗更准确。他利用了奥利维亚对他的爱,却献媚于他的表弟伊森,就是因为他的表弟有花不完的钱!投一根骨头给他,都够他挥霍一阵子......可他在奥利维亚收到骚扰的那一段时间装作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骗取了奥利维亚的芳心。
他对她有没有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有一天,他把可怜的女孩儿骗到了一条偏僻巷道里的的一栋老房子里,而伊森这个恶棍早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他就像一头饥饿的土狼,要生吞了面前的小羔羊!还好,奥利维亚侥幸跑了出来,就在屋外的巷子里,塞缪尔还要抓住奥利维亚的手脚,以供伊森这个恶棍侵犯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如果不是遇到了巡警,真不敢想会怎么样?但是巡警只是驱逐了这两个恶少,并没有逮捕他们。所以这伙儿恶徒有恃无恐,愈发猖獗......
后来,你知道怎样了吗?”
“怎样了?”我也是疑惑重重。
“后来,天随人愿!塞缪尔也没逃过惩罚者之手!”
“他也挂在了惩罚树上?”
“是的,而且英俊的脸庞没了脸皮,谎言之舌也被连根拔了......他就是靠着这两样东西蒙骗了奥利维亚。事情发生在细狗死亡之后的一个月。一时间,警方乱了阵脚,因为一切都太匪夷所思。塞缪尔的家人说,自从伊森出事后,他们也害怕极了,他们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锁在了地下室,日夜有人看守,每天送进去三顿饭。但就是在那个死亡之夜,他的父亲一个瞌睡醒来,听不到地下室里有丝毫动静,于是打开了地下室的锁头,却惊愕地发现,地下室空空如也......立刻就报了警,警方想也没想,直奔惩戒石。
结果你已经知道了,警方将三起案件并案处理,如果说前两起案件可能是某个仇家干的,那么塞缪尔是如何从自家的地下室被转移至惩戒石的就没有人能够自圆其说了。这是小地方的警察处理不了的大案子了。于是,这起案件被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