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会好得到赏金特别开心,没多久却是心如针扎,因为她看见小鸽被关进笼子,这是怎么回事?
何德原本只是觉得它有些特别,带着试探的心态,对见到他并不惊慌的鸽子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鸽子,若想甄姑娘平安无事,就乖乖地到笼子里去。”
小鸽东张西望,没看到想见的人,担心她有危险,“咕咕”不停地叫唤,冲出去,外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停在房檐处东张西望,一刻钟后,老老实实飞回屋里,自觉进了笼子。
奇哉!何德心里如同惊雷炸响,表面不动声色,不愧是毅王府管家,侍卫敬重的德叔,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镇定自若。
“夜已深,甄姑娘已在别的地方睡了,想让我叫她起来,再叫两声咕咕。”
小鸽不再出声,闭着眼,耷拉着脑袋假寐,对任何人不理睬。
“聪明呀!德叔,莫不是它真如甄姑娘所说,身上有灵气?”
“多嘴,照顾好它。”
“德叔,我不会照顾鸟,让我烤着吃,行吗?”
“你小子试试!”
何德表情严肃,说明这玩笑不能开,侍卫妥协,迫于某人“淫威”,小鸽与侍卫待了一夜,虽然相看两相厌。
新的一天,小鸽看见熟悉的倩影,相信她安然无恙,高兴地“咕咕”叫着。
甄会好看着笼中的小鸽,急切地问道:“小鸽为什么在里面?”
“它自己飞进去的。”
“为什么?”
“它似乎喜欢安逸的生活,不喜欢日晒雨淋。”
“这绝不可能,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大小姐,话可不能乱说,这和我没半点关系。为何担心一只鸟?难怪它也是……”
“担心我才进笼子的吗?小鸽放心,我没事,干嘛这么傻。元帅,把它放了吧。”
“甄姑娘,对不起,我做不了主,德叔同意才行。”
甄会好急不可待请求何德放小鸽自由,何德慢条斯理说道:“你怎么知道它不喜欢,有吃有喝,专人伺候,日子多么逍遥自在。”
“何总,您见过关在笼中,快乐的鸽子吗?”
“虽然没见过,这不表示绝对没有吧。何总哪有闲工夫,还挨家挨户去询问。”
“何总,您没听过海阔鱼凭跃,天高任鸟飞?”
“听没听过都不重要,这只鸟儿待在笼中,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姑娘不再为它担心,何乐而不为?”
“这样吧,我让小鸽飞回王府,这样可以吧。”
“那敢情好,还能节省粮食,不过你得让那只鸟放机灵些,朝阳有的公子哥喜欢养猛禽,甚至是猛兽,运气不好的话,一眨眼的工夫,它的小命很可能就没了。”
听到这话,甄会好大惊失色,心中七上八下,立马打消了让小鸽独自去京城的念头。她想了一下,说道:“何总,就让小鸽跟着咱们,可不可以放他出来,我保证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让它出来也不是不行,反正有侍卫盯着,不会遇到危险。你必须答应尽心照顾王爷,万一出了纰漏,它的性命会怎样,你懂的。”
“我答应,我保证,那我每天能看小鸽吗?”
“甄姑娘,得寸进尺这习惯不好,要改。还有,必须记住你好它才好。”
“何总的教诲会好铭记于心。”
何德微微点头,侍卫打开笼子,小鸽飞出来,停在甄会好的胳膊上。她梳理着鸟儿身上洁白的羽毛,语重心长地说:“小鸽,我知道你聪明,能明白我的话。外面危机四伏,你要处处小心,不能离开队伍。大家都晓得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对吧!来日方长,先让身体强健,储备实力后,再自由翱翔,闯荡江湖。话说回来,小鸽一点儿都不亏,有宝马、俊男,还有我这个靓女,多么赏心悦目呀!”
亮(靓)女,大家都觉得好笑,她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哪里都没看出与漂亮挨边的地方,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勉强过得去,这人还真会往自个脸上贴金。
甄会好把小鸽连同笼子放在马车内,把窗户打开,方便小鸽出入。随后深情地看了小鸽,便待在钟离珣身边,她很害怕自己稍有不慎,会连累小鸽。
“甄姑娘,那幅画上是什么,难道是大雾重重,或者皑皑白雪?”一侍卫好奇地问,他们压根没想到甄会好交白卷,还振振有词。
“你们主子知道画的内容,你们不知道不奇怪,也无需放在心上,此画说明老板的修养与境界你们望尘莫及,努力吧!帅哥们!”
“德叔能看懂吗?”
“何总是知道呢,还是知道呢?天知地知,我没有发言权。”
“甄姑娘,快点过来!”
“遵命!”她屁颠屁颠来到门口,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
“伺候王爷出恭。”
“啊,老板出恭,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