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确定无疑是罪大恶极之人,方才动手。四年,零失误;副业是协助破案,观察骨骼,提供线索,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六、七成。目前,他对操刀感兴趣,准确地是开刀,在出现问题的动物身上做试验,无一例成功,他不气馁,再接再厉。
虽然,甄会好痛苦不堪,但是没有失聪,钟离珣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也能理解其用意,只是,他的相貌与那人一样,这话如刀子扎在心上,心灰意冷,想着此刻若是毒发身亡,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何德拿着药到一板之隔的内室,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爷用心良苦,姑娘若是对爷的话当真,则是愚不可及。”说完,取出被咬破的帕子,将一颗奇臭无比的药丸放入她口中,抬高下巴,药顺势进肚。
一会儿,眼睛的疼痛有一点点减轻,只是那股浓郁的臭味留在她身上。
“这是为何?”
“说明姑娘体内有残毒,哪天毒素自行排出干净,味道随之消失。”
“要等多久?”
“说不准,或许三年五载,也可能是数月,每个人体质不同,因人而异。”
“有没有别的方子?”
“用心上人的血洗眼睛,一个时辰一次,连续百日。”
“这是什么鬼方子。”
“爱信不信。”
随着两声咔嚓,“啊……”白衣人惨叫,因为他的手被生生折断。
“其一是为姜宥,其二是无辜伤人,咎由自取。”何德为自己的行动解释。
“伤养好后再折断。”钟离珣补刀。
“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那人拼命磕头求饶。
路大人挥挥手,他被带走,关在牢中,想着每隔一段时间,要承受痛苦,万分恐惧,颇费一番工夫,在脚的帮助下,偷偷服下自己藏在袜子里的毒药逍遥散,没有痛苦,在美梦中死去。
他们的对话让甄会好为难,自己从未想过当香妃,可是稀里糊涂成为人们避之不及的“臭妃”,怎么办?失明可能是一辈子,臭名昭著,或许这样能离开王府吧。她异常疲惫,疼痛有所减轻,渐渐入睡。
“灾星”解决了棘手的问题,却遭受无妄之灾,在王府时,同样是祸事连连,这些时间,她的劫难都是由王府带来的,钟离珣五味杂陈。他将寻访名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其周全。同时希望她能如自己所言,做坚韧的小草,渡过危机。
他放心不下,看望被上天“眷顾”的女人,还未靠近,就闻到浓浓的臭味,强忍住心中不适,在其床边停留了一刻,发现这味道有怪,怪就怪在臭味中有丝丝的苦涩,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待了两刻钟,感觉出臭味好像没那么浓,也许是适应吧。
翌日,无论甄会好心中有多少不安,表面上恢复平静,提出与大家分道扬镳,被钟离珣断然拒绝,他知道她是不想拖累王府,若是她没有出事,他可能会同意,这非常时期,不可以弃之不顾。他给出她能接受的答复:不会再用甄家做“要挟”,暂住王府,对处称为毅王妃身份,对内是照顾王爷,无需做让自己为难的事情。以三年为期,到时无论能否重见光明,只要她愿意,可以随时离开。对于自己身上的异味,他坦言一开始气味有些让人受不了,过段时间以后,味道自然变淡,何德也说自己有相同的感觉,说法似乎合理,既然有人找不痛快,她没有理由反对。
甄会好和钟离珣刚吃完鱼肉粥,路程进来,拿出暂时保管的那一千两的银票,还有要请教关于那数面墙和房的问题。看着他额头冒汗,表情很不自然,钟离珣只得让他先离开,稍后给答复。路程松了口气,借口要事在身,赶紧告辞。
问题怎么解决?钟离珣无暇顾及,他考虑的是弱女子所中的毒,何德虚心向某人求教。
“很简单,拆和填,恢复原貌,那些钱一部分赔偿劳工,一部分交给姜豪做善事。”
“这钱是姑娘的,自己收好,你吩咐的事王府来办,保证做好。话说回来,拆迷宫可惜了。”
“那我说说脑袋被驴踢,才做的事。青平离京城不远,可否吸引公子哥儿到此一游?在迷宫转悠,到地道寻宝,当然,还有鬼屋,有的人想练胆量,必须先签生死状。那么首先要把房屋加固。在村里池塘养鱼,玩家垂钓,种果树,玩家敞开肚皮吃,不准拿走,想打包,花钱买。或者让他们体验稼穑之艰辛,开展多种活动。当然不能白吃白玩,先交钱,忘了一件事:要想富,先修路,利国利民。”
“这好哇!朝阳一些公子哥只会喝花酒,逛窑子,惹事生非,换个地儿看他们能不能学会做人。”
“哎!言多必失,我感觉自己又错了。”
“一点儿没错,何总坚决支持。”
“何总没有发言权,得民心,顺民意,茉莉村民定夺。”
钟离珣与路程、莫村长交谈后,路、莫二人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