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会好摊上事了,是让血压飙升的麻烦事, 还必须藏在心里,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半个字。哎,突然有位身份不明,毅王妃的铁杆粉丝,时常半夜出现在兰苑,神出鬼没,侍卫未曾发觉,这不是存心给人添堵吗?总之,千头万绪总结成一个字——冤!这都是义气惹的祸,自从那日在青楼跳了让大家着魔,勾人魂魄的钢管舞,没过多久,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一位胆大包天的淫贼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兰苑,对熟睡中的女子欲做无理之举。甄会好因处在生理期,身体不太舒服,睡得不是很熟,那人撩帐子时,她被惊醒,悄悄将枕下的小刀握在手里。他俯身,不安分的爪子朝她胸口袭来,悍女猛地坐起身,手上的刀子毫不迟疑划向那人的脖颈。屋里虽然黑暗,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他反应不算差,胳膊一挡,刀刃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
“救……”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对了,大家看见不守妇道的残王妃私会情人,结果怎样,甄家会如何?”
“王八蛋!有种!想干嘛?”
“王妃舞蹈大胆、魅惑,我是意乱情迷,来此寻东西。”
“迷你妹呀!找什么?”
“我的心。”
“滚!”
“好!”
“是滚出去,谁让你滚上床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侧不行,那么上下总可以吧,我下你上,要不你下我上。”
“呸!真是不知死活。我确定这儿没你要的东西,再不走的话,大不了玉石俱焚。”
“焚吧,王妃的那位废物残王也躲不掉。”
“恭喜!羊入虎口。这位不知道吧,我们爷厉害着呢!”
“哼,顶多是拔了牙的老虎,再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告诉你,我们爷就算睡着,宵小也休要张狂,当心再也见不到太阳。”
“那可未必!告辞!”
“滚!”
在黑暗中,甄会好看着声音有些低沉的面具男火冒三丈,包括那挺拔伟岸的背影,很想拔刀捅过去,怕的是万一失手,还让大家瞧见这位凭空出现的“奸夫”,然后被他倒打一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因此只能吃哑巴亏。混蛋!可恶!为何有贼人?她哪里知道那人只是想检查其胸口是否有疤痕,以便确认身份。
第二天,她在钟离珣脖子上看到一道伤痕,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连忙问原因。他轻描淡写地说夜深人静时,模糊黑影贴身闪过,脖子忽然感觉有点疼,原来竟是被伤到。侍卫进屋并没看到人,或许是鬼魅作祟吧,毕竟手上沾了无辜人的鲜血。她内心纠结半天,不知是否该道出实情,难道那淫贼没痛下杀手,是想用行动告诉某人:他与毅王同命运,伤他,毅王亦伤。真是可恶!
深夜,酣睡的甄会好未发现那人再次闯入,他依旧俯身,用她的发梢骚扰她那可爱的小翘鼻。此举动如同“四害”让人窝火,搅人清梦该不该斩手示众?她被惊醒,猛然睁开眼,立马拿着小刀朝某处刺去,在最后一刻放弃,因为他笑话残王很可能断子绝孙,她想到钟离珣脖子的伤,不得不停手,怒气冲冲将蜡烛点燃,看到淫贼的银面具和某人的很像,难道淫贼伤了毅王,还顺手牵羊取走他人之物,再到此炫耀?如何让此人离开,尽量不引起侍卫注意,和平谈判能行吗?
淫贼慢慢靠近她,弱女子被迫举起小刀,锋利刀刃发出寒光,某人无惧,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受伤。
“你想怎样?”
“你是谁?”
“我就是我,不一样烟火。记得保持距离,要不然烧你、呛你、熏你,一百种花样整死你。”
“来吧,想怎样整我?”
“臭小子,知道无色无味的黑冰吗?此冰与冰雪的冰毫无关系,它也不黑,这是我们爷的独门杀手锏,杀人于无形,中毒者的皮肤一点点溃烂,又痛又痒,痛到你心跳,痒到你尖叫,七七四十九天后,尸身全无,只留一点泡沫,厉害吧!若不想做孤魂野鬼,老实交待你是谁?”
“残王了不得,好怕呀!如此说来,更要待在王妃身边。我嘛,我就是我,不一样水果,鲜美诱人,欢迎摸果儿、亲果儿、吃果儿。”
“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鲜果,恬不知耻!怎么不讲自己是花朵?再说人云亦云有意思吗?”
“花儿娇艳,很适合王妃。人云亦云是否有意思,关键是‘人’,王妃是谁呀,圣女!众所周知。我进入兰苑,别无他意,想多沾些福气。”
“那是传言,不可信。其实我是灾星,安全范围是十丈之外,离得太近,当心头破血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偏要近距离接触,看看到底是福是祸。”
“你干嘛?”
“困了,睡觉。”
“那你睡,休息一会儿赶快离开。”
“王妃不睡?”
“我睡了一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