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甚算盘,笑道,“方才是谁在门外说,等我与你小姨拜堂之后好好陪他们玩
玩的?”
“年少轻狂语气傲,当不得真的!”林蔓瞧了眼坐在床上身子端正的白贞贞,“小姨父你还要出去应酬,小姨一人在房里也是无聊的紧,不然我陪着小姨说说话,你看可好?”
“罢了!”王玺笑道,“你不去便不去罢,唔…你是润哥儿是罢?咱们出去罢!”
后头那句话是对着赵润说的。
这是新房,赵润是男子,留下自是不合适。
他也无甚多话,听得王玺唤了一声后,便跟着他一道走了出去。
待二人走远,林蔓将门给关好,这才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白贞贞,“小姨可是饿了?桌上有糕点,吃一块先垫垫肚子?”
“不用!”接过她手中的茶水,白贞贞抿了两口,再交给她,“我若是吃了,王公子瞧见必然是要笑话的,无碍,先忍忍罢!”
“怎的会笑话?”林蔓当真是饿了,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若是让小姨父知晓你
一直饿着肚子,那必然是要心疼的!”
今儿个起来后到现在,她在早间还吃了一些东西,可白贞贞却是滴水未沾的。
她都已经饿的不行了,况且是白贞贞。
“哪有新妇未揭盖头便进食的道理?”白贞贞笑道,“老祖宗历来的规矩,我可不能坏了!”
是么?还有这都说法?
林蔓完全不能理解。
但也未再劝她,瞧着桌上的糕点,她舔了舔唇,“那小姨、我能尝一块嘛?”
白贞贞心疼林蔓,知晓她走了这许久也未曾说东西,便喊她吃一些。
可这糕点实在好吃,一块接着一块,一大碟子便少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