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果然啊,薄情!这男人就是薄情的很!
也不知喝了多久,林蔓觉得有些醉意了, 便干脆
将酒放在了屋顶上, 跃身回了自己房里。
关窗,入睡。
第二日的早间,林蔓还在睡梦中未曾醒来呢,便听得房门响起。
梦里她做梦梦见自己正在指着满汉全席,所想吃的食物应有尽有,这乍然被吵醒,很是不开心。
昨夜的酒似乎有些烈,迷迷糊糊睁眼,她只觉着头竟是有些晕眩。
那敲房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林蔓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大门口走去,“谁呀?”
这大清早的惹人清梦,不礼貌。
而后,则听得门外传来男子十分温厚的声音,“是在下,姑娘…可还未起身?”
后头那句话是带着疑问句。
林蔓打了个哈欠,将门一把拉开,睡眼惺忪得瞧着站在门外,着了墨绿长袍的白云衣,继而又打了个哈欠,“公子来的可真早。”
白云衣见着她只着了一袭里衣后,连是回避了去,
再道,“是是是,是在下来早了,在下这便下楼去大厅等姑娘!”
话落之后,林蔓还来不及说话呢,他却已先是走了。
捂嘴再次打了一个哈欠,关上门来伸了一个懒腰,偶然间撇了一眼那从窗扇射进来的光线,林蔓愣了愣。
瞧着…这时间,怕是要到正午了罢?
她竟是一觉睡到这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