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谢如风见赵如雷眼神充满自信,便知自己这师兄,定是已有了打算,便不再作声转身就走,赵如雷紧跟其后。
回客栈的路上,谢如风牢骚道:“师兄,若不是你拦着,我非叫这俩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见识下我的手段。不过,我观师兄如此行事,没猜错的话,应是已有打算了吧。”赵如雷笑了笑道:“师弟,你与他计较什么,我们来办大事,不必节外生枝。我是已有打算,不过还是等回客栈,与众人商议再定吧。”谢如风应了一声气呼呼地跟在赵如雷身后,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二人将刚才所遇情形说给孙如雨等人听后,众人皆气愤不已,这大宋守将还未见到,已吃了守卫的一肚子气,若大宋将军都如此,何以保家卫国。孙如雨冲着赵如雷道:“赵师兄,现下看来,正常手段是见不到那蔡将军和周知府了,只能使用非手常手段了。”赵如雷问道:“依师弟所言该如何行事呢?”孙如雨道:“依师弟愚见,只得夜探将军府了,不过现在天色尚早,不宜行事,待得三更时分,借着夜色直接潜进将军府,寻得蔡遵,当面将事情言明,如果他能听得进去,我们便随他抗敌,如果不听你言,我想以师兄武功挟持他不是难事,咱们挟持他命他调兵遣将便是。”
赵如雷叹了一口气道:“师弟与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是如此想的,也只有此法才能见得上这蔡遵了。但愿蔡遵能听我等之言,慎重对待此事。”
孙如雨道:“但看今日之事,这蔡遵未必肯定我们之言啊。”赵如雷接口道:“如若不听,就按你说得,挟持他便是。”孙如雨笑了笑,道:“那此事还要辛苦二位师兄了。”赵如雷道:“何来辛苦二字,这保家卫国之事,本就是匹夫之责,今夜,我便与谢师弟一起潜入将军府。”
深夜时分,待得打更的敲了三下,赵、谢二人便出得客栈来到了将军府门前,远远望见,门前已无人站岗。赵如雷心道:“这扬州现下虽是太平,门外也不至于无人把守,这蔡遵还真以为,他这将军府无人敢闯吗?大宋之官都是如此,才使得外敌敢来欺辱,哼。”
转头对谢如风道:“师弟,这门外虽无人值守,但门内我们却看不到,还是小心为上,咱们从右手边的院墙翻进去。”谢如风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施展轻功,左脚一跺,一个旱地拨葱登上了墙头,双脚轻轻落在墙头,随即便蹲下身来以防守卫发现。放眼望去整个院落已经漆黑一片,唯有二进院内一个大屋内灯火通明,门口还有不少人来回走动,似是在巡逻的样子。两人猜想蔡遵此刻估计在那间屋里陪周知府喝酒。两人轻轻跳下墙头,来到了院子中。
二人环顾而视,见那院中假山林立,园中也开满了蔷薇花,布置得极是考究,想必定是花了不少银两建造了此园。借着月色二人轻松地潜到那间灯火通明的大屋旁边。
两人相视一望,赵如雷低声道:“我负责大门左手边的那四个,你负责右手边那四个。”谢如风点头道:“好。”话音刚落,但见赵如雷与谢如风迅速飞奔出去,直冲那八名巡逻士兵而去。二人未等巡逻士兵发现,便飞速出手在每人身上的肩井穴上点了一下,只一眨眼的功夫,八个士兵都已被二人点中穴道,动弹不得。解决完门口的守卫,赵、谢二人便附耳在窗边,倾听屋内动静。
此时屋内蔡遵正与周循把酒言欢,蔡遵道:“还是要多谢周大人关照,我蔡某才能在扬州城受得如此待遇,正可谓是一份优差啊。”周循道:“蔡将军说哪里话,我们都是大宋的子民,百姓的父母官,相互关照是应该的,便何况蔡将军是来助我扬州安定的,本府更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蔡遵笑道:“来来来,周大人,我再敬你一杯。”说罢蔡刚举起杯来,便听得门彭得一场被踢了开来,正是赵如雷与谢如风跳了进来。蔡遵大叫道:“来者何人?”
赵如雷并未理会蔡遵的询问,向他望去,只见这人面黑短须,头发简单地向上束起,阔背高胸,倒是有几分将军之相,猜想他便是蔡遵。道:“想必这位便是蔡遵蔡将军吧?小人日间便来过一次,有紧要军情禀报,不想被家中守卫赶了出来,不得以出此下策深夜造访。”蔡遵打量了赵如雷一番道:“哦,我记得了,晌午过后卫兵来通报过,那时本将正与周大人商议大事,是以未让汝等进来,汝可知此等行径,本将可治你擅闯之罪,将汝等缉拿归案,再严重些可治汝个刺杀之罪。”
谢如风见这蔡遵非但不为今日白天之事反省,还如此对待他们二人,刚待发作,听赵如雷道:“小人不得已而为之,只因正门进不来,才深夜潜入造访,实是军情紧急,且事关重大。小人只为告知军情,烦请将军容我禀告军情,禀告完军情,我二人便即离开。”
蔡遵思索片刻,认定这二人不是来犯上作乱之辈,便道:“即如此,好吧,你说吧,是何军情?如若尔等敢造谣生势,我必拿你个犯上之罪。”
赵如雷道:“两江临安城,摩尼明教方腊高举义旗造反,派遣手下大将石宝为先锋北上攻城掠地,眼下之到长江沿岸,方腊挟其余众人坐阵主力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