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前首一人大喊:“兄弟们,冲进城去。”
话音一落便听得震天的喊声“杀呀。”那嘶喊声震耳欲聋,城外大军直向城内扑去,一时间尘土飞扬,声势浩大。
蔡遵在城楼上一见石宝身后大军至少两万人,直冲城门而来,也是浑身一震心道:“果然如昨夜两人所说,方腊借机攻城,幸得我小心行事,未放大军进城,但饶是如此,也极难应付。”想到此处,又冲着城下大叫道:“车马停止,快关城门。”
只见那石宝砍断铁索后并未停步,一马当先,直冲城门而去,把守着城门不容任何人近前。此时这城门确是无法关闭了。但见石宝双斧挥舞,斧子所到之处,枪断人伤,不多时已无人敢上前。
蔡遵见此情形赶紧下得城楼,跨上战马直冲城门口而来,而周循见石宝已攻破城门,明教大军眼看便要冲进城来,吓得早已没了踪影。
蔡遵来到城门口,冲着石宝大叫:“石宝,明教都是你这等无信义之徒吗?说是犒军,却变成了攻城。”石宝闻言大笑:“哈哈哈,蔡将军,你太天真了,辽军南下与我等何干,我们本身就是为了攻城而来,兵不厌诈,汝等现在投降,将来攻破汴梁那天,也封你个官做做。”蔡遵大怒道:“无耻之徒,看枪。”
蔡遵提枪策马奔向石宝,石宝大笑:“你要来送死,休怪我石宝,吃我一斧。”石宝一个纵身跳起至半空中,左脚在墙上一点,又向上跃起数尺,右手提起斧子,就势劈下,这是开天斧决的一招力劈千斤,加上石宝是跳起借着下落之势劈将下来,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蔡遵见来势凶猛,横枪格档,未曾想到石宝这一招着实势大力沉,直震得双臂生疼,手中花枪也险些脱手,饶是蔡遵这等身经百战的将军也是闻所未闻此等招式。
蔡遵此时已无力再挥动手中花枪,直在思忖此时是万万抵敌不过了,该如何逃脱。说时迟那时快,石宝不待蔡遵反应,左手大斧已横自挥至。就在此时,旁边跳出一人,提起地上一柄花枪,直刺石宝左手大斧,欲救蔡遵。
未曾想到,这花枪乃取轻巧的武器,而石宝之斧势大力沉,与花枪碰上,乒的一声,只稍减弱了大斧的去势,却未阻断,仍向蔡遵斩去,下一秒但见蔡遵已被大斧拦腰斩断。
霎时间,血溅当场,旁边守军大骇,守城大将已被斩杀,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众人也忌惮这石宝手中的双斧,连蔡遵都被一斧斩杀,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均不敢上前,直立在原地愣神。
此时城门口处气氛已然凝固,而石宝见已杀了守城将领,更是肆无忌惮,哈哈大笑道:“蔡遵已死,众人放下武器投降,可保性命,若仍要抵抗,石某手中双斧可不是吃素的。”
方才那挺花枪欲救蔡遵的正是谢如风。眼见未救得蔡遵,那石宝更是得意忘形起来,便喝道:“石宝,你休要猖狂,你假借犒军之名攻城,还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廉耻。”
石宝笑道:“行军打仗,本就尔虞我诈,要怪就怪你们太天真。”谢如风道:“自当是我们天真,不过今日你虽已斩杀蔡遵,但我们守城将士,仍不会放弃。”说着,转而向众守卫将士大叫道:“将士们,蔡将军虽被敌人斩杀,但我们身为大宋将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辈当与贼人拼死搏杀,不然会与蔡将军一般下场,大家可否愿意与我一同杀敌。”众人首领刚死,便出来一名不识之人,一时也难以信服,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谢如风见众人仍无动于衷,叹了口气,便对孙如雨道:“师弟,咱们先拿下石宝人头。壮一壮声威。”说罢便挺枪直刺石宝面门,孙如雨也拾起地上一柄长枪,挺枪直刺向石宝。
石宝见两人挺□□来,大喝一声:“不要命的就来吧。”纵身上前,右手一挥大斧自左向右格开两人花枪,左手一挥大斧直劈谢如风面门。
谢如风大惊,没想到石宝不但力大无穷,速度也是快得至极,赶紧抽回花枪,一个转身将花枪别在腰间,卸去石宝大斧的力道,闪开了石宝这一斧。
石宝见谢如风一个巧劲避开了他的一斧,也是一怔,没想到世上除了方腊还有人能抵得住他这一斧,顿时有点恼怒。右手紧跟着又是一招力劈千斤,势大力沉劈将下来,这一次石宝未借下落之势,力道倒不如先前劈蔡遵那么大,谢如风见势沉猛,自己若正面抵挡,怕是也会似蔡一般的下场,便横枪向前伸了三寸,挡在石宝斧柄上,如此便不会被石宝大斧震疼。
此时孙如雨转身一□□过来,直冲石宝小腹,石宝见枪袭来,左手将斧护在腹前,只听叮的一声,孙如雨一□□在了石宝的斧头之上,未伤石宝分毫。
谢如风见石宝双斧已被牵制,顺势跳起一个翻身右脚朝石宝面门上踢去,石宝毫不理会谢如风这一脚,双斧向外一伸,格开了孙如雨的花枪,也顺势送了谢如风一下,使得谢如风只踢划过石宝面前,未碰得石宝半分。
谢、孙二人被石宝双斧弹开,一落地便挺枪又向石宝刺去,石宝此时大喝一声:“纳命来。”左脚点地,纵身跳起,跃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