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话一出,岳英却在意霍掌柜那句“那郡主与你的林大哥,貌似感情颇深。”便忙问道:“霍掌柜,你的意思是林大哥,与那郡主情投意合,已经,已经成为……”岳英本想说,已经成为爱侣,可心中害羞,最终没能说得出口。
霍掌柜笑道:“岳姑娘,你多虑了,以霍某看来,这只是那郡主一厢情愿而已,你没发现你的林大哥并不为之所动吗?我猜你那林大哥定是一块木头。”岳英不解为何霍掌柜忽然出言讥讽书生,皱着眉头问:“霍掌柜为何说林大哥是木头?”
霍掌柜听后笑声更大:“哈哈哈哈,他不是木头?他身边有你和那郡主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都钟意于他,而他都无动于衷,你说他不是木头谁是木头?”岳英此时也被霍掌柜这番言语逗乐了,也咯咯地娇笑起来。
正在此时,书生自后院翻墙跳进院内,岳英见到书生返回惊喜道:“林大哥,你回来啦。”书生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霍掌柜拱手见了一个大礼道:“晚辈林书生再次感谢前辈救命之恩,前辈大恩,晚辈永生铭记。”
霍掌柜双手扶起书生道:“林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了,大家都是汉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更何况你是岳飞的义弟。不过,霍某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林公子。”书生忙道:“霍掌柜请讲,只要晚辈知道,定然知无不言。”
书生话刚说完,霍掌柜突然出手,一掌拍向书生胸前,书生大惑不解,但又怕被霍掌柜伤到,忙出掌相迎,边与霍掌柜拆招,边大声问:“霍掌柜,为何突然出手,不知晚辈哪里得罪霍掌柜了?”
霍掌柜并不理会书生的问话,仍继续向书生出招,二人过了约莫十数招,书生便愈发奇怪,霍掌柜的掌法为何这么像黄河飞云掌,脑中全是猜测,难道这霍掌柜偷学过黄河派的武功?这么想着,脸上也露出了狐疑的表情,霍掌柜也瞧见书生的面色有些异样,便猜到书生也看出了些端倪,瞬间发力变掌,双掌同时大力击出,直拍向书生胸前。
书生被逼无奈也使出一招黄河飞云掌相迎,四掌相撞,二人同时向后跃开。书生见霍掌柜这一招正是黄河飞云掌,便大惊道:“奔流向前?霍掌柜你怎么会黄河派的武功?”
霍掌柜面色凝重地道:“林公子,你又怎么会黄河派的武功?说,你是从哪里偷学的武功?”书生很奇怪这霍掌柜为何会黄河派武功,刚才问他,他又不说,虽心下生奇,这人为何会黄河派武功,只是转念一想,这霍掌柜与岳英同救他出了王府,想他应当不是歹人,而且,他也会黄河派武功,也不必隐瞒什么,或许自己先道出原委,那霍掌柜也能如实相告,便道:“不瞒霍掌柜,晚辈的武功是我的义父所传,并非偷学。”
霍掌柜连忙问道:“你义父是谁,为何会黄河派武功?”书生回答:“晚辈义父姓谢,名如风。”谢如风这名字从书生口中一出,只见霍掌柜面色大惊,瞪大双眼直望着书生,快半柱□□夫,仍不肯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刚才所说的话。
岳英瞧着眼前的情景也是满面茫然,不知二人在搞什么鬼?
书生见霍掌柜望着自己的眼神已然呆滞,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忙唤他:“霍掌柜,霍掌柜……?”直唤了他十数声,霍掌柜才回过神来,扑到书生面前,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书生肩头,话语中也带些哽咽问:“谢,谢,谢师兄,当,当真是,是你义父?”
书生被霍掌柜突然反常的表现着实吓到,也是颤抖地回答:“是,是啊,我义父正是谢如风。”霍掌柜似是仍不相信书生所言道:“当,当真?谢师兄当真是你义父?”书生再次回答他:“是啊,是啊。”
霍掌柜再次确认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对黄河派的思念之情,双臂抱住书生,道:“太好了,太好了,十年了,十年了,我终于能再打听到黄河派的消息了。”
书生此时也听得出,既然这霍掌柜称谢如风为师兄,想必他定是义父的师弟了,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忽地想起幼时,义父曾对自己说过,他们师兄弟共六人,除了死在太原的刘如雪,与义父一道南下的赵如雷,孙如雨,还有两位当年留守忠义寨的师弟,前些日子自己碰到过尹子明,眼前的霍掌柜想必便是另一位,霍子期,便道:“难道,霍掌柜便是义父的师弟霍子期?”
霍掌柜此时已泪如雨下,松开抱住书生的双臂道:“正是,我是你义父的五师弟,我叫霍子期。”书生终于也明白霍掌柜听到谢如风三个字,为何会如此失控。
霍子期拭去眼上泪水,忙问:“林公子,哦不,林师侄,快,快告诉我谢师兄怎么样了?还有,我听说师,师父被刘师兄杀死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啊。”
书生叹了一口气道:“霍师叔,我义父现在应该在太原附近,他人安好,他也是想找寻各位师叔伯。至于邓师祖,事情是这样的……”书生便将当年谢如风四人随邓山河去抗击辽兵,刘如雪杀死邓山河,而后自杀,谢如风三人又是如何在扬州受伤,收自己为义子之事尽数告知霍子期。
霍子期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