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向书生,书生运着内力,使着刚刚学会的纯阳剑法的确有些吃力,只得边退边打,只要不被袁深打伤,便可一直与其周旋。
只是书生在台上初始力斗五人,只凭着自己的运气及机智连伤四人。只是时辰一长,明显内力不足,渐有颓势。就在此时袁深也瞧出书生出招已不似之前那般刚猛,便狞笑道:“小子,起初仗着你年轻力盛,还能接我几招,我们也斗了一个多时辰了,你便内力不足了。”
书生回道:“废话少说,若胜得了我,便将我命拿去。”袁深不屑:“哼,看你嘴能硬到何时。”便又数招之间,只听剑与判官笔震得叮叮之响,书生感到虎口被震得疼痛之极。忽地书生一个破绽被袁深瞧见,手中判官笔一转,直戳向他右手手腕,当啷手中剑脱手,掉落在地,书生心下大骇,“我命休矣。”
那袁深见此机会难得,便不待书生反应又左手一掌推出,直拍向书生胸前。便在这掌马上击中之时,一道黑影闪过,直飞向袁深手腕,袁深大惊急抽掌回撤,心知又是方才之人,便转头望向黑影飞来的方向,只见墙上立着一人,身着蓝袍,长须垂于胸前,只是阳光自那人身后射下,刺眼的光使袁深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
袁深怒喝道:“你是何人,为何与老夫为敌?”
台上二人忽地被这黑影打断,台下众人也注意到墙上的不速之客,薛真人却瞧得清来人,笑道:“周施主,如何不走正门,却翻墙而入。”
周义左足一点,轻飘飘地落下墙来,笑着道:“薛老道,好久不见啊。你既邀请天下英雄,为何不大敞仪门迎客,却紧闭大门,害得老夫只能翻墙而入。”
书生见周义到来,早已忘记自己带着□□,拱手向周义作了一揖道:“晚辈见过周前辈。”
周义见到眼前这小伙子,一幅寻常农家人打扮,而且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曾在哪里见这他,便皱着眉头道:“你是何人,如何认识老夫?”
书生被周义一问,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忙将□□扯下道:“周前辈,是我,林书生。”周义见是书生,便笑了笑:“原来是你啊,为何如此打扮?”书生尴尬一笑道:“只因前些日子,被人囚禁,为脱身迫不得已,才扮做这般模样。”边说还向台下完颜宗弼撇了一眼,这一眼直瞧得完颜宗弼后背发毛。
完颜宗弼眼见到自己带去的一班武林高手,只剩下袁深还站在台上,剩下的人,死得死,伤得伤,眼见着大势已去。本来还指望袁深能打败这小子,仍有挽回的余地,可突然又杀出一个人,而这人看来貌似跟那薛式是一伙的,只怕袁深败局已定,自己要想个法子,赶快离开了,不然真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先前还纳闷是哪里杀出的年轻人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现下一看竟又是那个林书生!自己出门将他关押在王府的地牢中,眼见着他又出现在这里,看来定是完颜习捻这个丫头放出来的!
倘若此时有人注意到完颜宗弼的脸,定会觉得可笑至极。
周义冲着书生笑道:“我在那边墙上已看了半天,我还道是哪里来的小子,武功造诣不浅,还能引得薛老道传授纯阳剑法,原来是你,几日不见武功大有长进啊!”书生朝着周义作了一揖道:“周前辈见笑了,多得陈道长及薛真人指点才有此造诣。”周义点点头:“好啊,你小子也算得天独厚了,能得薛真人传授纯阳剑法,这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份啊。”
书生惭愧地笑道:“承蒙周前辈关照,晚辈也仰仗前辈们提携,所以今日众位英雄有难,晚辈定当尽心竭力,誓死护卫各位周全。”
周义非常满意自己十年前无意中帮过的小孩今日能有如此武功造诣,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着一幅侠义心肠。便走到书生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好啊,好小子,这话说得让人佩服!”
说着又走向薛真人笑道:“薛老道,你这武林盟主为何这般狼狈?是谁有这等本事将你伤成这样?”薛真人忍着疼痛道:“贫道失礼了,只因身中巨毒所以才如此。”周义继续问:“是谁这么本事,竟然还能给你下毒?”薛真人叹道:“这里众多武林英雄都被下了毒,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他们吧,那小兄弟已撑了近两个时辰了,内力已然不济,若你再不出现,这里的众武林人士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周义点头道:“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薛真人道:“只要能解这次危机,便是千件万件,只要贫道能办到,也定答应你。”周义摆了摆手道:“不必,只要一件便可。”薛真人问道:“何事?”
周义正色道:“二十年前我败在你这老道手里,今次来也不欲争这武林第一及这武林盟主之位,周某自由懒散惯了,所以这次来,只是想再与薛老道切磋切磋,也只是私下切磋,便是胜了也不夺你武林盟主之位。”薛真人笑道:“小事,只不过贫道眼下身中巨毒,又身受重伤,怕是这比武要等贫道完全康复。一时半刻无法满足周施主的要求了。”周义点点头:“那到不打紧,原本周某也只是想来瞧瞧热闹,比武之事不急,待得你伤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