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忽地感觉身后有人正快速靠近,回头一看,发现一男子怀抱一女子,正施展轻功而行。仔细一看,这男子怀中所抱的女子身着的衣衫还有些眼熟,忽地想起苏谷主不正是也着此衣衫吗?便拦在这男子行走的路前,道:“你是何人?你抱着苏谷主要做甚?”
那马脸男一瞧是书生,奸笑道:“哟,你不是这姑娘的情郎吗?我抱着她,当然是要找地方与她亲热亲热啊。”书生见此人说话如此无耻下流,不屑地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不是她情郎,还有人家可是黄花闺女,你如此轻薄于她,真是厚颜无耻!”那马脸男笑道:“原来你不是她情郎,那我与这姑娘快活,与你何干?黄花闺女可更好了,不是黄花闺女我还不要呢!”
书生斥道:“我虽不是她情郎,但也是朋友,不容许你欺辱她。再不放下她,休怪我不客气了。”那马脸男顺手放下了苏凌道:“好,有本事你便从我手中将她抢去。要是没本事,我便当着你的面与她亲热,让你更加难受,哈哈哈哈。”
书生大怒:“你以为我怕你不成?你这无耻狗贼,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罢,足下一踏,欺身向那马脸男冲去,那马脸男笑着道:“我便先收拾了你,再去快活也不迟。”伸手去迎书生。
书生抽出背负长剑,以一招拜见三清,直刺向马脸男咽喉,马脸男见书生此招快似闪电,急抬右手格档。书生见他欲以空手对自己的长剑,只觉这一剑挡上,必会砍断他四根手指,是以收回了三成功力,只听得当得一声,那马脸男右手抓上了书生的剑,却见这马脸男右手上居然套着铁制手套,这一剑并未伤他分毫。
书生见这马脸男有此等防护,便不再相让,抽回长剑又使出一招道法自然,连向马脸男刺出数剑,那马脸男一一格挡,但书生每一剑都使着全力刺去,内力与马脸男相撞之际,直震得他的手套当当做响,而马脸男右手也被震得生疼。
书生并不理会马脸男是否苦于防守,一套纯阳剑法全部向马脸男身上招呼,便在第十三招时,书生一剑直刺马脸男胸前,被马脸男格挡开后,手腕挽了个花,身体一转带动剑身忽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中了马脸男的右肩。马脸男面露痛苦之色,道:“臭小子,武功不错,算我没有福气,今日这小娘子便让给你了,哼!”转身跳上树,向林外奔了出去。
书生大叫一声道:“贼人休走。”正欲奔去追赶那马脸男,忽地想到苏凌仍被点着穴道,不能动,便不再追赶回身给苏凌解开了穴道。
书生柔声问道:“苏谷主,你怎么样,有没有被那贼人占了便宜?”苏凌此时泪已如雨下,摇头:“幸得又撞见了你,不然,不然我真就被他,被他玷污了。”说着再也控制不住,扑倒在书生的怀里。书生也感有些对不住她,将她一人丢在路上,缓缓地扶住苏凌的肩膀,道:“对,对不起,我,我不该丢你一人在那边。我也不知道这恶人在。”书生也知道,女子的贞洁比生命还重要,在面对贞洁受到威胁时,女子往往是非常脆弱的,所以才任凭苏凌在自己怀中如此哭泣。
苏凌抱着书生半晌,书生也心感对她不起,便任由苏凌如此抱着,一动不动。苏凌哭了一会,便觉有些不妥,松开双臂,用手拭了下脸上的泪水,道:“你别多想,我,我只是因怕生情,并没有别的意思。”
苏凌自觉比书生年长一些,羞于向书生吐露真情,便出言粉饰,而书生微感异恙,但也是出于愧疚,并未再追问下去,点头:“恩,我明白,我,我还是先送你回女儿谷吧,不知这贼人是否还在附近,若再叫他碰上,便麻烦了。”
苏凌听书生说了句明白,顿时又感失落,又感愤恨,喃喃地道了句:“你明白?你个傻瓜。你当真明白才好。”苏凌此话声音虽小,但二人离得近,书生自是也听见了,更不敢往下去想,先行站起了身:“走吧,咱们去女儿谷。”
苏凌问道:“你不去万毒谷了吗?”书生道:“先送你回女儿谷,我再去吧。”苏凌道:“如此的话,便可能会赶不及索要解药啊。”
书生道:“我送你到女儿谷口,不会迟太久,应无大碍。”苏凌坚持道:“还是先去取解药吧,若耽搁了救人,便不好了。”
书生见状连忙问:“那你怎么办?”苏凌抿嘴一笑:“我跟你一起啊,还能怎么办?”书生坚决摇头:“不行,万毒谷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危险,我不能带着你去冒险。”
苏凌想了一下,回道:“武功你现下也许比我强,但对于毒药这些事情,你便不如我了。闯这万毒谷,有我在想必也会安全许多。”
书生望着苏凌那坚定的眼神,思量了一番道:“好吧,但你要听我的,如有危险,你莫要理我,尽快逃离。”苏凌微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书生见状,只得同意:“好吧,那咱们走吧。”说完书生便转身欲要走。
苏凌在书生身后,轻声地道:“喂,等等!”书生回头问道:“还有何事?”苏凌低下头仍轻声地道:“我,我两腿发软,你,你牵着我。”说完这句话,脸上飞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