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通名,只说是帮主朋友,命小的前来通禀。”
“好吧,请他们进来吧。”
那仆役便领命而去。
陈光可为接待来客,便将众弟子遣出大堂,只留高三光与自己在堂中等候。
不多时,那仆役便引着四人走进大堂。陈光可见进来的四人,只有一人认识,便是天池宫的袁深,而另外两人均不相识,还有一人一身黑衣斗篷,看不清面目,更看不出是何人。但见是跟随袁深而来,想必也定是天池宫之人,便冲着袁深问道:“原来是袁副掌门,不知到鄙庄有何贵干?”
袁深稍作客气地对陈光可道:“陈帮主,袁某听闻你太湖山庄藏有一本武林秘籍以及一本兵书,特来拜庄,向陈帮主借阅。”
“哈哈哈哈,袁副掌门,你莫不是在跟陈某开玩笑吧,我太湖山庄之物为何要借与你?莫说是你来借阅,便是你掌门天池老人,我也不会借的,你还是出庄去吧。”
“陈帮主看来不明白袁某的意思,袁某此来定是不达目的不回去的,倘若陈帮主肯将兵书借我一阅,袁某立即出庄,待十日后定当归还,倘若陈帮主不借给袁某,那袁某只得用点手段了。”
陈光可见这袁深是来者不善,怕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便道:“哼,我山庄之物断然不能外借,莫说我山庄是否有此两本书,就算是有,也不会借与你,你以为陈某怕你硬抢吗?”
袁深冷笑道:“陈帮主,以你的武功,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倘若当真教我动手,你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陈光可也冷冷地道:“陈某说过了,我太湖山庄之物断不会外借,你死了这条心吧。”
袁深道:“好,那就别怪袁某不客气了。”说完抽出身手判官笔,直向陈光可戳去,身后二人也紧随其后,齐向陈光可攻去。陈光可忙纵身跃起躲开三人攻击,身旁高三光,忙转向屏风后,取出两柄长剑,一柄掷向陈光可,自己则将另一柄剑抽出,挺身向袁深三人而去。
陈光可接过长剑将剑抽出,直刺向袁深,而袁深转过身来笑道:“陈帮主,不是袁某瞧不起你,你这太湖剑法只能算得上是强身健体而用,若想伤人性命,怕是不够用的。”说完,便将手中判官笔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直敲向陈光可手腕。
陈光可的太湖剑法,以灵、巧著称,袁深这一招,虽是来势凶猛但,速度却慢了许多,陈光可有足够时间,抽加长剑,并挥剑再砍向袁深,而袁深也早就料到陈光可会有此一招,竖起判官笔档住这横着挥来这一剑。陈光可手中剑方一撞上判官笔,急向后回抽,绕过判官笔后,急向前一刺,正是太湖剑法中的一招抽丝剥茧。
袁深不慌不忙又将判官笔斜向上挥去,格开陈光可这一剑,身子同时也微躬向前,左手一掌拍向陈光可胸前。陈光可慌忙之下,左臂护住胸前,啪得一声,被袁深这一掌击开,幸好左臂及时护住胸前,虽中了袁深一掌,却未曾受伤。
袁深冷笑一声道:“陈帮主,武功大有长进啊,不过袁某还有下招。”话音一落,矮身向前,一个箭步,便来到陈光可眼前,而左掌也随风而动,只眨眼功夫,袁深这一掌已离陈光可面门只寸许距离,陈光可大惊之下,忙提剑挡在自己面门之前,不料袁深这一掌乃是一虚招,其实,右手手中判官笔已在左掌掩护之下,直向陈光可腋下戳去。
陈光可忙收紧左腋下,想要护住腋下极泉穴,怎奈这判官笔乃精钢所制,坚硬无比,陈光可虽已护住腋下极泉穴,但仍挡不住这判官笔一戳,嗵得一声,被逼退数步。身旁高三光见陈光可似是受伤,稍一分神,却被一掌打在胸前膻中穴,登时鲜血狂喷,倒地不起。
陈光可见高三光身受重伤,大怒道:“袁深,我太湖派与你天池宫向来井水不泛河水,你今日跑到我庄上,大打出手,还重伤我派师爷,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袁深笑道:“陈帮主,我早就说过了,你若是乖乖交出经书,我立时出庄下山,你若不交出经书,我也说过,我定会用我的手段叫你交出经书。”
陈光可大喝道:“你休想。”提剑便向袁深劈去,袁深此时已觉胜卷在握,三对一,陈光可绝无胜算,便轻松应对,向后一退,只以判官笔击来陈光可手中长剑,陈光可着急之下,剑招也变得凌乱,毫无章法可言,袁深笑道:“陈帮主,怎么?便想以这等剑法伤我吗?”而袁深此时,也只是防守,并不进攻,只等陈光可自乱阵角,暴露出破绽。
果不其然,陈光可匆忙出招之下,于一招飞流穿云后,露出左腕的破绽,袁深冷笑一声:“这下看你如何。”提起判官笔重重地向陈光可左腕敲下去,只听到嘎啦一声,陈光可左腕被袁深敲碎。
陈光可突遭重击,痛得大叫出来,而袁深并未给陈光可反击的机会,立刻一笔又敲上陈光可右腕,又是嘎啦一声,陈光可右腕也被袁深敲碎。
袁深仍不打算饶过陈光可,一个转身绕到陈光可身后,啪啪两声,依次敲在陈光可两个脚腕之上,陈光可立时跪倒在地,痛不欲生,口中也喷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