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英妹。所以想问下道长,可否知道如今天下还有谁会此门异术?”
陈泥丸听后略一沉思后道:“不瞒林少侠,贫道也确听过江湖中的一些传闻,这易容之术并非罗万里所创,所以这江湖中怕是还有人会此秘术,只是贫道也不知是何人,你方才所言到的神秘人物应当也是这易容之术的传人。”
可书生并未完全认同陈泥丸的说法,便问:“可是晚辈不明白的是,倘若如道长所言,另有他人会这易容术,也并不奇怪,可是这人为何要头戴风帽以掩人耳目呢?”
陈泥丸听此话也认同书生的说法,点了点头道:“恩,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不知此人到底是谁,想必他隐匿自己的身份,定有不为人知的目的,哎,想不到这等高人竟也为金人卖命,唉!”
书生紧锁眉头道:“这些事想必都是金人搞的鬼,想在比武前削弱我们的势力。如此以来,他们便可以稳操胜券了。”陈泥丸一拳打在桌上,愤怒地道:“可恶,金狗真不是东西,竟然行此歹毒之计,看来日比武我必杀他几个人,教金狗长长记性。”
书生道:“陈道长,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是哪个做下的孽,定要他血债血偿,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准备好比武之事,相信比武之时,定会查出蛛丝马迹。”
陈泥丸却满面愁容道:“只是此次会武,只你我二人,怕是根本无法胜出会武,这可如何是好。”书生道:“不妨事,我们还有一个帮手,前几日允诺我会武之时,定会来此相助,只是不知她到了没有。”
陈泥丸眉头微蹙问道:“不知此人是谁?”书生也为难地道:“我也实在不知她师出何门,甚至连姓名也未知,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不知道长可否记得建康城时,我跟您提起的那位姑娘,就是她!”
陈泥丸捻了捻胡须道:“原来是此人!可这也只是三人,只怕难以胜过天池宫众人啊!”书生却看似非常平淡地道:“此事也不必多虑,若此人当真能助我等,可谓是好事一桩,若不能来,我等也无可厚非。”
陈泥丸点了点头,又举起酒杯道:“恩,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来,我们再干一杯。”书生举杯与陈泥丸又是一饮而尽。
书生与陈泥丸直饮酒到子时,方才罢休,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书生睁开双眼,才发现已近正午,阳光都已照到脸上,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哎呀,这酒着实喝得有点多,现在仍有些头痛。”说完,便下床打算寻陈泥丸共同去擂台处打探下情形。
可来到陈泥丸房间,敲了半天门,也未见陈泥丸出门,便想到,应当是自己睡过了头,陈泥丸便自行前去了,心下打定主意,便也去擂台瞧瞧,说不准能碰上陈泥丸。
想到此处,书生便快步走出房间向着擂台处走去,刚走出客栈不远,便瞧见陈泥丸向自 己走来,忙迎上前去道:“道长,你已看过擂台了吗?”
陈泥丸笑道:“是啊,不光是看过擂台,贫道还发现了一件可疑之事。”
“何事?”
陈泥丸接着道:“这庐州城布防很有趣,六处城门,除每门有守城卫士外,另有一队金兵总共分为了九个小队,每个小队约有五十人上下,自城门不断地穿城巡逻,每个小队路过这城门之间的间隔约有一半个时辰,依我所见,这九支小队应该是依次穿过庐州城的东西南北四门,如此以来,九个小队,一个城门两队巡逻的间约莫只需两刻时分,如此巡逻想必也是进行过了周密的布署。”
书生本对这行军,布防之法并不了解,即使听完陈泥丸的介绍也不知是何意,便向陈泥丸询问,这布防之法是何意。
陈泥丸道:“想必是想隔断庐州与外界的联系,将我们参与比武的围在庐州城,若是比武他们得胜,或可放我们出城,若是我们得胜,想必定会加害于我们。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书生不解地问道还有何种可能性。
陈泥丸解释道:“我看到每一队金兵,只有一名将领,其余均是寻常官兵打扮,以这些兵士的战力来看,是不足以拦住一名武林人士的,相信完颜宗弼也很清楚,他如此布防恐也是另有所图。倘若贫道没猜错的话,应当是防着岳将军趁比武之时偷袭城池,这才做如此布防。”
书生略有所思地道:“道长所言之意是,完颜宗弼深知我大宋武林所能参加比武的情况,与天池宫相比,几近半斤八两,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以他的性子,并不会将军国大事压在武林比试中,所以完颜宗弼定是想以此来引诱我大哥出兵,而到时可以城中众武林英雄做为人质,对外则可伏兵击杀我哥的军队。”
陈泥丸笑了笑道:“正是,以你与岳将军的关系,他想必非常清楚,你此次来这金国境内参与会武,岳将军定会担心你的安全,带兵接应。只要在这庐州城内布上重防,加上你在城内做为人质,定可重挫岳家军的士气。”
书生点头道:“道长所言极是,方才晚辈自客栈一路而来,也发现这城中每条街街头及街尾的两家店铺均紧锁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