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们是问,我誓不罢休。”说完,提剑便向欧阳旭砍去。
就在此时,随曹宁军赶来的龙渊、智聪和尚等人也赶到,冲入阵中厮杀起来。眼见岳家军众兵将均不是这等武林高手的对手,只半柱香时分,便杀了数十人,岳飞见状不妙,正欲上前迎战,便听得沙场外一声高喊:“林兄弟,如此热闹的场面,怎能没有我们三兄弟啊。没来迟吧。”
“还有我们!”
岳飞与书生同时回头望去,正是丁有仁、丁有义、丁有礼三位丐帮高手,还有黄仲书、朱仲八等一众武林高手。书生笑了笑道:“来得正是时候。”此时,谢如风撕开面具,也随后而来,身后还有尹子明、薛超等人。谢如风大喝道:“书生,岳将军,谢某也来助阵。”随后便冲入战阵中左右厮杀。
丁有仁杀到钱通天身旁,手提一柄青绿色竹杖,挥向钱通天,钱通天以一柄钢扇回击,丁有仁所使乃破天杖法,这一路杖法使将出来端得虎虎生风,便是内力不足之人,也可将一柄竹杖使得生出劲风,啪啪啪,得直招呼在钱通天身上,钱通天手中钢扇只尺许之长,近身短打尚有威力,而与这丈许的竹杖斗起来,劣势便足可要了自己的性命。钱通天乃天池宫弟子一辈内武功并不算高的,对上丁有仁这等丐帮高手,实无胜算,数十招内,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
陈泥丸在人群中寻得袁深的所在,立即踏着缥缈掌步法,在大军的厮杀中灵巧地奔到袁深面前,提剑便向袁深削去。
袁深见来人正是陈泥丸,边出手招架陈泥丸来攻边道:“想不到连你一个出家之人,也来参与这两国战事。”陈泥丸道:“我虽是出家之人,但为道者,为天下苍生,你金国自入侵大宋以来,烧杀抢掠,无恶不做,不将我大宋百姓当人看,此等恶行,我等岂能袖手旁观。”
袁深只知道随欧阳旭协助金国出兵攻城略地,只要战事结束,便会返回天池宫继续习武,而对于金人在大宋土地上的所作所为却一概不知,只偶而听得一些风言风语,也当是小人传言并未当回事,此时听陈泥丸如此之说,却心下生疑,是不是金人当真有如此恶行,不然这出家人为何会如此说。
心下如此思索便想以言语激他一激,看看是否当真如他所说,便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说是便是?我如何信得。”陈泥丸道:“你当真是不知吗?你便可在百姓中问上一问,哪个没饱受金人欺压之苦?未满月的孩童也被当作玩物,玩够便杀了,孕期妇女也遭受金兵□□,若这些是你的家人,你还能不闻不问吗?”
袁深听后心中一惊:“这金人当真如此残暴吗?若如此,我岂不是助纣为虐吗?这事掌门是否知晓,若当真如此,我定不能助金人到处侵略,我只当是两国之战,助力而已,并未想到受苦的却是百姓。”便道:“道长之言当真?”
陈泥丸冷哼一声:“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一句话更是坐实了金人的行径在袁深心中的印象,触动不小,而手中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便此空档,陈泥丸一剑指向袁深咽喉处道: “看来你今日便要命丧于此了。”袁深道:“也罢,不知道长可否听我一言?”陈泥丸道: “你讲吧。”
袁深道:“我实是不知金人有此行径,才随掌门助纣为虐,若道长今日放我一马,我从此隐盾江湖。”陈泥丸冷笑一声道:“我如何信你。”袁深道:“我自助欧阳旭夺得掌门之位以来,为求出人头地,追求武学最高境界,日夜苦练,才得以在天池宫内武功只居于欧阳旭之下,而对于他命令我的事情,我是一概顺从,从不问为什么,是以所有的事并非我意愿所为,若道长不信,我也无话可说。”陈泥丸道:“非我不信你,而是如此局面我不得不防,过往之事到此为止吧。”说着手中剑一挥,在袁深咽喉处削了一道血痕,袁深立时倒地不起。
战阵中,仍在不断厮杀,直杀得众人红了双眼,惨叫声、叫喊声混杂在一起,只教附近听不见其它声音。这时,完颜宗弼也率大军赶到,喊杀声震耳欲聋,冲进双方的杀场之中。岳飞定睛望去,见又一波大军赶到,而阵中竖着大旗上写着两个大字‘完颜’便知完颜宗弼仍在旁观战。大喝一声,策马便向完颜宗弼冲了过去。
这边书生与欧阳旭正自拼斗,书生自先前领悟到纵横九略第九略的武功要义后,与欧阳旭打斗中更是得心应手,每与欧阳旭相交一手,便催动双重内力,欧阳旭每与书生相交一手也自被这双重内力震得虎口发麻,时间一久,欧阳旭便不自然的避免与书生硬碰硬,尽量躲开书生剑招。
而书生剑招在对手不敢抵御情形下,越发凶猛凌厉。直逼得欧阳旭节节败退,欧阳旭奇怪书生是不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剑招比之以前实有天上地下之别,心生一计,不再与书生比拼剑招,而是以剑为虚晃,实用掌力攻击,右手一剑刺后后,紧接着便左手出掌向书生拍去,他以为书生这强劲的内力只存在于剑招之中,不料,书生也出掌抵挡欧阳旭,而掌力中书生也二次催动内力将两掌相撞产生的劲力,顺势推向欧阳旭,嘭得一声,欧阳旭又被震了开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