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就在师父点完头之后,外面传来了一声正气方刚的问候。
“哦!来了来了!”
师父一边应了声,一边转头往店里走去。
我内心升起疑问:
“是来买药的人吗?”
想罢,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景象:
穿着警衣,戴着警帽的一个中年警官出现在了外面,正在和师父用着我听不懂的本地话聊天。师父一边点头哈腰的聊着天,一边不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我。聊到最后师父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去抓了几服中药递给警官,警官在推推攘攘之后收下了。
这一系列结束后,师父急匆匆的往我这里走来。
看着一脸吃瘪的师父,我急忙乖嘴蜜舌的吹嘘起来:
“师父...您老人家还会说本地话吗?好厉害啊!”
师父看着我阿谀奉承的表情,疾言厉色的朝我骂着:
“别给我扯话题!这几副药可贵的很嘞!光人参就有一个是五年的!”
我被骂的不敢抬起头来,只好故作冤枉的说:
“我...我还不是因为您要喝奶吗?”
师父被问的不怒反笑朝着我说:
“哈哈!这是问题吗?问题就是你怎么拿着死人的钱去买东西?”
“什么?死人的钱?”
我情不自禁的向师父确认了一遍。
师父肯定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床垫底下说:
“因为师父我的《抑斥籍》被偷了,所以每天都担惊受怕,怕器官出现了排斥而死。”
师父顿了顿接着说:
“所以我在床垫底下放了很多纸钱,就怕是没有后代,也不用担心底下钱的问题。”
师父说完,转头看向我悲伤的表情,默默的说了一句:
“只不过....现在可以把这些全丢了。”
我听师父都这么说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掀开垫子。
“不....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内心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抱住师父的一只胳膊,欣喜的摇晃着说:
“师父!难不成你现在没事了!”
师父略微笑笑,点了点头,顿了顿道:
“那个名叫陶晟易的青年人,给我了一副药,这服药可以把器官的排斥抵消掉。除了外貌之外,寿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我听到这句话十分的欣喜,但是还故作生气的指责道:
“臭师父!你还想继续你的长生梦吗?”
师父见我一脸生气的表情,急忙摆摆手,恭敬地道:
“不敢了!不敢了!因为我现在不是还有一个徒弟吗?”
我和师父对视一笑,心中的压力全都在这时释放了出来: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师父,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一边笑着一边对师父说。
“哈哈!你个小兔崽子不也一样吗!”
师父也笑得合不拢嘴,指着我的脸调侃着。
我们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一天。
到了晚上,师父请我去镇子上最好的餐馆里面吃饭。
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师父突然好奇的问我:
“跟为师说说看,你和你三爷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我真的要说出来吗?”
我又回忆起了那天绝望的经历,断断续续的回答着。
师父看我难以开口的表情,急忙安慰道:
“没事没事!徒儿不想说我们就不说!”
看着师父这么关切的眼神,我也不想瞒着师父,于是对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过了一会,我将全部的事情都说完,然后默默看着师父的动作:
师父微微俯首,左手搭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思考了一会,转过头来对我说:
“为师先说那俩个人:年纪小的那个叫邛一,21岁,前不久刚从全国排名第一的大学辍学。他的家庭背景很深,应该是我师父的孙子,所以也只能调查到这。”
师父轻歪过头,好似在回忆着什么,猜疑道:
“年纪大的叫黄建平,43岁,是一个开货车的司机。刚刚你提到他说什么‘乾’的,再结合他侄子神秘的身世,我认为他也是‘算子’的。”
师父转过头,认真道:
“最关键的还是你三爷的歌词,我把它以自己的理解说给你听:你,或者是某个东西感染上了破伤风,会在明年的二月10号到20号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