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儿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是不喜欢阳姐儿这副嚣张的模样,阳姐儿被她气得不行,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阳姐儿,你不是说你和韩小哥儿定亲了吗?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在学堂里面到处传你和韩小哥儿打小一起长大的,还说你们是青梅竹马,我们没有拆穿你是没有那个兴趣,但你要是再这么过分,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情宣传得到处都是的,反正人都爱听八卦。”
秋姐儿性子可不是好招惹的,她说得出来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阳姐儿知道,不管事情怎么闹,到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梨花一句话的事情,想着她冷哼一声继续道:
“秋姐儿,梨花是今年才过继到你家的吧?你们难道没发现自打她去了你们家后,你们家里所有事情都是以她为主吗?她不过一个小女娃儿,都能做得了你们家的主了,但她到底不是亲生的,谁能保证她日后会不会害你们?她现在对我婶娘的养育之恩可都忘得一干二净。”
阳姐儿想借此挑拨她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把话都是往坏里说。
秋姐儿听到这话,都觉得搞笑。
“你都开始挑拨离间了,这还不能证明梨花够好吗?”
秋姐儿搂着梨花:
“我永远相信她。”
她们都是记恩的人,她们家现在能餐餐吃上肉是因为谁她心里门清,也是因为梨花,她们才能换大房子住了,所以谁好谁坏,她们不用老师教,都能知道。
阳姐儿被气个半死,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清楚,梨花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都喜欢围着她转,她才五岁多,能分得清善恶吗?
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变坏!
梨花面色淡淡:
“阳姐儿,今儿这事你是主谋,少不了要被里正带走教训几天的,你与其在这里争辩,不如和我好好道个歉,兴许我心一软就不追究了。”
阳姐儿咬着牙:
“你休想!”
梨花便不在说话,而是安静等里正的到来。
里正到了之后,牛大婶立马就哭着扑上去:
“里正,你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她们许家欺人太甚,仗着人多大晚上就来我家找事,非得诬陷我家阳姐儿投毒,我家阳姐儿脾气虽然娇纵了些,但心地是善良的。”
里正淡淡睨了眼哭天喊地的牛大婶:
“每一个做错事情的人,都是这样和我说的。”
“杀人犯在证据确凿前也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今日这事我来的路上已经了解过了,你不用喊,如果这事真和你们没关系,我是冤枉不了你们。”
里正说着就去和牛财以及牛运了解情况到底如何,牛财和牛运就老实交代了,牛金宝在张氏背上,看见里正后也嚷嚷着说让里正教训梨花,让她以后不要勾引韩小哥儿等等。
里正听到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回头,看向牛金宝,脸色沉沉:
“张氏,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梨花才几岁,就要用勾引这种话来种伤她,孩子之间玩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谈不上勾引。”
张氏被里正训得要句话不敢说。
里正了解完情况后,就对阳姐儿道:
“是你对梨花心生怨恨,所以收买几个哥儿去朝许家酿的葡萄酒里投巴豆?你不知道爸豆是会拉死人吗?”
阳姐儿看见里正也有点慌了,她低声嘟囔道:
“那巴豆又没有放进去。”
“你得庆幸没有放进去,如果放进去了,你们家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葡萄酒市场是万金难求的宝贝疙瘩,那几大缸你有考虑过要赔偿多少银子吗?”
里正多少也见过些许世面,自然也知道,葡萄酒曾经有波斯向皇上进供过,从那以后皇上就下了万金的赏赐,让人们酿葡萄酒,但都没有成功过。
阳姐儿反驳道:
“我就没听说过什么葡萄酒,谁知道她能不能酿出来,拿酸葡萄,还是山里的野葡萄,谁知道她酿出来能不能喝,会不会喝死人。”
“会不会喝死人,酿不酿得出来都和你没有关系,也不是你要往里面投毒的理由,这件事情闹得尚且不算大,我的想法是,你们家赔偿许家一点钱,你们再好好和人家道个歉,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听到要赔钱和道歉,牛大婶和阳姐儿都不乐意了,她们一个不想赔钱,一个不想道歉。
梨花也知道她们家的态度,她之前才把金哥儿送进监狱,恨她都来不及,哪里会和她道歉,她只道:
“既然她们不愿意和解,里正就把阳姐儿带走吧,该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里正只能叹气,叫人把阳姐儿带走了,牛财和牛运认错态度良好,所以只需要道歉就行。
牛金宝年纪又太小,里正只能和张氏说了几句就走了。
因为一件事情闹了一晚上,大家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