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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收购热火朝天进行,南宫璞玉主动揽过记账之事,林清秋也乐得清闲,一抽空便往楚水楼里钻。

这日,林清秋跟往常一样,正在楚水楼得趣,忽然间房门被人撞开,发出巨响,二人方抬眼望去,认出是林父亲随。

林清秋慌忙整了衣裳便随人往家赶。

一路直奔里屋,清秋知被父亲捉个正着,心中没有盘算,又加之屋内熄了烛火,实在昏暗,一不留神便磕着凳子,跌倒在地。

林父走近,并不扶她起来,反而一脚重重踩在她的右掌上,几乎不曾把骨头踩碎。

清秋吃痛叫道:“爹,爹!女儿不过逛了一次青楼,您不必杀了女儿吧!”

林父恨地直咬牙,脚上也加重了力度:“好没出息的东西!跟你说了多少遍不可与那贱人再有瓜葛,你倒好,把为父的话权当成耳旁风。”

将账本拍在清秋脸上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清秋艰难捡起账本,只看几眼便惊呼道:“这,这价钱,为何飞涨!”

林父冷笑:“还不是你那姘头干的好事,他早将我们要做霸盘之事告诉了南宫雾,南宫雾那个老狐狸便偷偷通知了相熟的商贩将价格提高了三成,想叫我们吃不下去。”

清秋用左手硬将林父的脚挪开,站起揉了揉已经红肿不堪的手背,嘴中嘟囔:“这霸盘我们又不是非做不可,她既抬价,不如将计就计让她收去,何必去淌这趟浑水,惹得一身腥骚。”

继又续道:“还什么姘头不姘头的,爹你可别空口污人家清白。再说了,这家里可是有位本姓南宫的,你怎能如此肯定便是素心传到南宫雾那儿的……”

林父听了这些话,只感到通身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你,你个不知好了歹了的扶不上墙的混账玩意,早跟你说了做霸盘是做军粮使的,你不听也就罢了。得亏璞玉还起早贪黑揽下账来,让你自去潇洒,如今竟还说是璞玉泄的密,我打死你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林父气极,抽起藤条便往清秋身上落下。

清秋逃也不及,索性闭上眼来,听到声响,却半响不感痛意,心中疑惑,半睁开眼来看。

只见璞玉不知从何处而来,跪挡在她的面前,鲜血从他的肩膀渗出,沿着衣角淅淅沥沥滴在地上。

三人此刻均时一动不动地愣在当地,还是林父率先反应过来,忙扔了藤条,将璞玉扶起坐下。

清秋沉声问道:“从何时在的,都听到些什么。”

璞玉咬唇:“妻主跌倒时便想进来的。”

那便是一字不落听全了,清秋心想。

林父见误伤了璞玉,便暂且将生意放在一旁,吩咐小厮去请大夫。

日头虽沉,可大夫知是林府传唤,又岂敢耽搁,便马不停蹄赶来,细细处理了肩伤又顺带将腿复诊,半晌没有言语。

林父看着心焦:“可是肩伤地重了?”

大夫摆手道:“肩倒是皮肉伤不碍事,只是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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