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得好好回忆一下。”麦其芃自豪地显摆。
明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故意气她,梁言还是忍不住将他推开,“起开,我看要控制和贾贤往来的人是你!”不会真给莳莭说着了吧?情感上梁言百分之二百相信麦其芃,可是这会儿却因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
见梁言真的吃醋了,麦其芃停止玩笑,开始对梁言动之以情,“吃醋了?我逗你玩呢?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了解?”
梁言不想搭理他。
“要被咬成什么样才会留下伤痕一直不褪?如果真有这样的前任,那估计也是怨偶。你摸摸。”麦其芃拽着梁言的手,让她抚摸那个“牙印”。
因为心里有疙瘩,梁言一直都抵触触碰那个位置,这会儿被麦其芃强迫着抚摸上去,她才感到触手处光滑平整,与别处完好的肌肤别无二致,“光滑的?”
“这是胎记,生下来就有的。”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胎记?”
“不知道,可能上辈子真的欠了谁的情债吧。”
“哼!”梁言刚刚消下去的气又被麦其芃这句话给勾了起来,“前世要多深的情缘才会在今生留下痕迹?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她?”
麦其芃见苗头不对,急忙将话题转移到贾贤身上,“你刚才要说什么?我为什要把小贤送去莳莭家?”
如果此刻贾贤是醒着的,该要喷嚏连天了吧?
梁言终于想起了正事,意味深长地问:“你说明天贾贤醒了还能记住今天和莳莭的通话内容吗?”梁言双眼含笑,却是笑的不怀好意。
麦其芃明白了梁言打的什么主义,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他这个特别招人待见的兄弟又收服了一位女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