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陈珏,我真是小瞧你了。”
“你以前装模作样,看来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
他心中早已波涛翻涌。
经自己防过了聪明的老四,也防过生母,受宠的老十八……唯独漏了最不起眼的老六!
面对怒意和杀气,陈珏波澜不惊,挺胸抬头继而道:“殿下别急,臣弟还未说完!”
“你们总说夏成安恃宠而骄,桀骜难训。可父皇母后却明确说过他心思单纯,天下第一。
“如此头脑简单者,只不过做事从心,何来狂妄之说?”
他拱了拱拳:“臣弟冒犯,敢问太子殿下,夏成安是作奸犯科,还是杀人放火,祸乱京城?”
又是一记致命的暴击,这些当然没有乘号,哪里又能凭空捏造?
如此种种,倒是让老百姓幡然醒悟。
是啊,夏成安虽平日行尽荒唐,喜欢打架斗殴。
可他吃饭会给钱,见到老百姓不会摆架子,从未与老百姓有过任何不便,打的也都是主动挑衅他的勋贵
这样一个人,说不出极好,但却并非恶人。
他做生意不坑穷人,种蔬菜孝敬父母。
至于酿酒,敢问他从谁家买过粮食作为酿酒的原材料。
要是这么一想,夏成安跪在这里受审甚至于挨打,就显得有些过分了。
风头骤转,陈昊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只能恨恨瞪着陈珏:“闭嘴!”
“别忘了,你也是局中人,是该避嫌。”
本太子受命审案,这有没有罪是审,出来而并非你三言两语空口白话?”
“看在你我兄弟手足份上,立刻退下!”
夏成安被欺辱至此,
身为兄弟,他不能退,更不会退!
“问心无愧者,何须避嫌?方才所言,还请太子殿下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