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你是知道的,他们大闹公堂,若是不足以惩戒,如何
服众?”
虽然他并不打算为难那几人,不过有些流程该走还是走。
这些事情程巨斧没有辩驳的说辞,只见他忽然扑了过去,抱住陈坤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陛下呀,您也知道他俩憨傻,那倒是一时糊涂。
你那两个莽子平时吃得多拉得更多,让他们多不容易?难道您忍心看着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
家中夫人生他们时难产,九死一生,如今听说二人被抓入大理寺,更是气急攻心,几度昏死,嚷嚷着要上吊自杀……”
空荡的乾坤殿此刻是惊天动地,如雷地滚滚的哭声。
“老东西,你说话就说话,别在朕身上擦鼻涕!”
如果陈坤嫌弃的想将他踹开,结果程巨斧如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不松手。
在旁边看热闹的张威掐准时机,也一脸悲怆道:“陛下,臣教子无方无话可说。”
“可我张家就他一根独苗,亦是老年得子,实属不易。
“老夫也不说什么开脱之词,只希望陛下看在往日恩情给个面子,他一些时间令家中那几房妾怀有身孕。
无论如何,至少得让张家后期有人。到时候无论打论杀,全凭您和太子做主!”
他诚恳的看着陈坤:“老臣尽心多年,你应该不会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吧?”
陈坤脸色骤然一僵。
一个死缠烂打,一个以退为进?
什么叫做要打要杀随他们的便?
他可是兵马总督,掌管着皇城护卫军。
若是真的杀了
他儿子,让其他将士如何想,自己如何在军中服众?
怕是要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