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见见其他的游行领袖。”
江寒躺在病床上说。
“你的胳膊还没有康复,还是好好的在医院养病吧。”
“现在刚掀起一些风浪,如果突然停止,那么只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出师未捷身先死?你挺有文采诶。”
“咳咳,那当然。”
“我发现你变了。”
“嗯?哪里变了?”
“我觉得自从带领游行运动开始,你就变的心事重重。”
嬴云托着下巴说。
“可能因为有了正经事务的缘故吧。”
“我哥也是,你们太像了。”
“可能心中都有一丝执念吧。”
“你们革命者难道都这样?”
“也许吧,我算不得革命者,我只是倡导人们停止内战罢了。”
嬴云没有说话。
“姜晴…姜晴姐姐怎么样了?”
“我前些日子给她通过电话,她很好。”
“嗯嗯”
江寒还是离开了医院。
南洲,临贤市。
“听说江寒先生莅临,荣幸之至。”
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拱手。
“我叫姞延,是带领临贤市游行运动的。”姞延说。
“我叫姚韵,是带领南疆市运动的。”
“我叫青繁,是带领云归市运动的。”
“很荣幸见到大家。”
“都听闻江寒先生游行时被枪打中,我们都很担心。”姚韵说。
“没事,我的病好多了。”
“这次召集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几股游行队伍合流,共同在永昼市游行,声讨社联党。”
“我有一策。”青繁说。
“你说。”
“闯入武器库,起义!”
“起义???”江寒有些懵。
“对,起义。”
“我同意。”姞延说。
“不妥不妥,我们的目的是停战,修补水离层,而不是继续战争。”江寒说。
“只有武装暴动才是归宿,否则你认为嬴辉会放过我们吗?”姚韵说。
江寒沉思着,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但起义是不可取的。
“我决意已定,你们有什么想法。”
青繁说。
姞延和姚韵都同意,只有江寒反对。
最终会议不欢而散。
怀然市,休息区。
“我就知道,那帮人各怀鬼胎。”
江寒说。
“他们也都是为了追求权力。”
嬴云回答。
“唉,我该怎么办呢。”
……
“嬴辉,有大事发生。”
“什么事?”
“看报纸,江寒在南洲大学演讲台上演讲,并组织游行,呼吁停止内战。”
啧,这个江寒……我何尝不知道水离层要修补,我们的初衷不就是这个吗,但他根本不站在我们的角度看这件事,一旦和谈,我们便无颜面见的将士,将士们用生命夺取的半壁江山,顷刻间瓦解。
嬴辉用手托着头,思索了一阵。
“唉,既然如此,我去见一见姚罗。”
“不行,太危险了,你可是社联党的主席,如果你出事,整个社联党会崩的。”
“如果不去,那么舆论就会把我们杀死,到时候会遗臭万年。”
“可是,万一出事了呢?”
“这次我打算让社联党,雷姆利亚党和南洲政府三方共同谈判,相信会牵制姚罗,量他也不敢做些什么。”
“也好。”
“孟须先生安置好了吗?”
“他说他太累了,要休养一段时间,我把他送回白川市了。”
“嗯,他老人家不容易。”
“雷姆利亚党最近好像出事了,领袖罗安闭门不出,罗云自称代理大总统,处理雷姆利亚一切事务。”姒贤昌说。
“我们还是不了解雷姆利亚。”
“嗯,还是准备谈判的事吧。”
……
罗音带着罗安从北慕机场登上飞机,飞往了遥远的离洲。
打开光持,看了看最近的新闻。
本台消息:最近在姆西北海岸发现了一个人正在建造一艘庞大的方舟,成为姆西的一大奇观,本台记者问他建船原因,他却闭口不提,成为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本台消息:南洲大学内,一个叫江寒的年轻人举行演讲,深刻的分析了当下的状况,并且呼吁停止内战,修补水离层。
“江寒?!他去南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