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静非常。
一声鸟叫传来,呕哑刺耳。
有人敲门。
敲门声异常急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姜晴迷迷糊糊的从屋子中走出,准备迎门,大早上谁能敲门呢。
门开了。
“罗音?”
“你好姜晴,抱歉大早上打扰了。”
姜晴打了个哈欠。
“不打扰,姚雨薇去华洲了。”
“我知道,这次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想找江寒。”罗音急切的说。
“……”
姜晴转头冲着江寒屋子喊:
“找你的。”
于是便回了屋子。
江寒听到声响,也走了出来。
“什么事?”
“江寒!”
罗音磕磕巴巴的说。
眼神似乎有些慌张。
“到底有什么事,怎么都那么神叨。”
“罗安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光如闪电刺破人心。
有诗云:
已定旧时慌乱业,杜鹃辗转犹啼血。
一盆冷水浇到心猿上,猿啼三分。
“神马?!”
江寒清醒了。
“罗安昨天晚上奔赴南洲途中,被人枪杀……”罗音似乎有些哽咽。
江寒呆住了,头疼的要死。
伊丽莎白资本的阴谋,罗安的死,姚雨薇的身世,神秘人的警告,姜晴……
为什么那么混乱呢。
“可惜了罗安一身才学,竟死于非命!他为了雷姆利亚民族振兴事业,奉献了一生,他在南洲起义多次,但都失败逃亡,后来才和罗云合作,他是雷姆利亚第一人!”
罗音越说越激动。
“你先安定安定,慢慢说。”
光持铃声响起。
“抱歉,我接个光持。”
江寒接了光持。
“喂,怎么了?”
光持对面传来哽咽的声音。
“我哥,他被杀了。”
“什么???嬴辉也死了?!”
嬴云的哭声很大。
“嬴辉是怎么死的?”
“他准备,准备去赴约时,被人暗杀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寒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哥就不该去赴这个约,直接出兵灭了南洲政府就好了,一定是姚罗,把我哥暗杀了,一定是他!”
嬴云接着哭诉。
江寒一时竟有些自责,如果自己不去南洲游行演讲,局势是不是会不一样?
苦楚侵袭了江寒的心,江寒的眼角也泪眼汪汪了,凄凉。
突然,对面挂了光持。
嘟嘟嘟……
江寒惊了,赶忙给对方重新拨号。
无人应答。
“怎么了?”罗音问。
“社联党领袖嬴辉,也死了。”
“什么?!”
罗音的眼睛瞪的很大。
“是姚罗?”罗音问。
“有这个可能,总之局势很紧张。”
叮~您有新的消息。
光持响了。
嬴云?不是,是新闻。
“光子新闻为您报道,一夜之间,南洲局势大乱,南洲政府元首姚罗,社联党领袖嬴辉,雷姆利亚总统罗安死于非命。”
“什么???姚罗也死了?”
罗音彻底懵了。
“那会是谁??”
“呀!”江寒似乎想起了什么。
“昨天一个神秘人找到我,他是南洲打伤我的人,也是打伤光子集团总裁姚雨涵的人,他昨天跟我说,他今天要去南洲。”
“啊!那个神秘人是什么底细?”
“他应该是伊丽莎白资本的人,但貌似是个精神病。”江寒回答。
“伊丽莎白资本,介入南洲了?”
“雷姆利亚复国党现在没有领袖了吗?”江寒问。
“罗安死后,二把手罗阳担任新总统。”
“那还好,社联党大概率也没问题,只是,我担心嬴云……”
“南洲有你认识的朋友吗?你可以联系他让他帮忙照顾嬴云。”
“好主意!”
江寒首先想到了妘先,妘先是他在南洲结交的好友,也是第一个演讲反对内战的人,他赶忙拿出光持。
无人接听。
嗯?
“无人接听。”江寒沮丧的说。
“好吧,等晚一些?”
“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