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然无存，手背火辣辣的疼，顾北渊哭笑不得，问道：“做噩梦了？”
这声音……
江黎黎这才看清刚才打的人是——顾北渊！
几秒钟的愣怔后，她瘪瘪嘴冲进顾北渊怀里，假装哽咽道：
“我是做噩梦了，好多僵尸围着我，都想吃我。他们说只要给钱就不吃，但给钱后还是要吃，呜呜呜，大叔，我好害怕。”
“就你这力气，一巴掌扇过去僵尸还能说话？刚才把我当成僵尸了？”顾北渊轻笑道，但内心却很是心疼。
梦境是现实的投影，定是现实中李梦露一直找她要钱，才会做这样的梦。
顾北渊温柔的帮她顺了顺后背：“梦都是反的。”
“什么意思？”江黎黎扁扁嘴好奇道。
“你想呀，梦里是僵尸管你要钱，现实中就是僵尸给你钱。”
“哪有僵尸哦。”江黎黎摇摇头。
“刚才不是把我当成僵尸了吗？”
顾北渊笑笑，牵着江黎黎的手走向旁边的茶几，拿出空白支票：“这次还是九个九？”
支票填满，差一分钱十亿。
“不用啦，我不缺钱。”江黎黎摇摇头，一打眼便看到顾北渊整个手背红红的，应该是刚才她下手太重打伤了。
“大叔，是不是很疼？我打得太重了，对不起哦。”
江黎黎上前抱着顾北渊的手：“这么好看的手被我打了，我可真该死啊。”
顾北渊：“……”
他摸摸她的小脑袋：“打就打了，怎么还骂自己？”
随手填满支票放在她的口袋：“打我辛苦了，给你的奖励。”
这下轮到江黎黎说不出话了，盯着他良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顾北渊微微俯身，担心道。
“吧唧。”
江黎黎趁着他弯腰，快速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后蹦蹦跳跳一路来到卧室门口：“大叔，刚才是我给你的奖励。”
唇间一闪而过的温热。
顾北渊掀起内心万丈波澜。
他看着门口笑得直不起腰的小姑娘，一瞬间恍惚了。
这么美好的场景，居然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