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宁曼让她带着任务来的,况且她现在疼得浑身直冒虚汗,也没有太多力气怼他。
服软,特别是对何峥燃服软,这种事木净一也没少干过。
反正他俩吵完架,不管谁对谁错,不是她道歉就是他道歉。
木净一道歉的话张嘴就来:“那天是我做的不对,我错了,对不起。现在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显然,何峥燃对于那天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况且她的态度那么敷衍,一点都不真诚,这哪是道歉该有的态度。
他轻呵一声,大剌剌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把毛巾往脖子上一甩,没好气地说:“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而且你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呢,你多厉害呀,不用我帮忙,什么都能自己搞定。”
木净一可以服软,但他何峥燃又凭什么在那里阴阳怪气,她挤着眉,刚才忍下来的情绪瞬间爆发,眼睛睁得很大,怒目而视,甚至都忘了疼痛:“何峥燃!你好好说话会死啊,非得这么阴阳怪气,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