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就是…聊聊天。”
“嗯,从我记事的时候,我父母就对我特别好,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并不了解我的父母,我想要什么,他们几乎都会给我买,我家里也不是特别有钱,他们从小就希望我去当宇航员,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不喜欢嘛?”
“还行吧,我确实也还是喜欢探索未知的东西,那你父母呢?”
“我的母亲是被我的父亲打死的,而我的父亲应该也死了吧。”
肖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父亲酗酒、吸毒,回来他就打我,我的母亲一直保护着我,最后有一天被…”还没说完,墨韵便低下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时乘客也差不多坐满了,公交车也上路了,肖宇还在想该怎样打破沉默。
突然,他想到墨韵说第一次看见我很眼熟,于是肖宇想借助这个来打破沉默。
“你说我很眼熟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第次看你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一个恩人。”
“恩人?”
“对,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家里还算挺和睦的,但自从我受伤做了手术后,家里就变了,我父亲借高利贷还不起钱。有一天,一伙人来到我家,找我父亲还钱,父亲声称没钱,那伙人把父亲摁住,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后,父亲就变了。”
“是,毒品吗?”
墨韵点点头,又继续说:
“家里还有一笔钱的,但那是我的学费,父亲死活都不给,那伙人把我家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但他们给我父亲吃了那个东西后,父亲第二天就把钱给他们了。”
肖宇听到这里心惊胆战的,他没想到墨韵还有这样的经历。
“然后,我父亲一天比一天疯,他开始酗酒,打我和母亲,最后,母亲被他打死了,他也想把我也杀了,但我活了下来。”
“你被那个恩人救了?”
“嗯,我一醒来的时候,父亲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只有他一个,见我醒来便递给我一个面包吃,我当时很害怕,他看我害怕害怕把面包袋自己撕开,他撕了一点到自己嘴巴里,表示没有毒,然后再把面包递给我,我拿过来后便吃了起来,中途还噎到了,他就给我一瓶牛奶。”
“能说说它的特征吗?”肖宇问。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一般头上戴着连衣帽,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皮肤偏白,头发也是白色,大约有两米高,说话声音很温柔,和你长的很像但比你帅。”说到这里墨韵顿了一下,“你确定他不是你的亲戚?”
“不是,在我的印象里,从来就不认识一个穿黑色大衣白色头发的人。”
“他是华夏国的人吗?”肖宇又问。
“看样子应该是。”
“他对我很好,我想要什么,他都会买,但一个月后的一天早上,他消失了。”
“消失了?不可能啊,一个好端端的活人怎么可能消失?报警没?”
“报了,但警察根本就没有找到,所有监控有关他的录像全都没了,他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那你现在还没找到他吗?”
“没有,但他留了一张纸条,他说他会回来的。”
“就这一句没了?”
“嗯。”
“那他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告诉我,我只是称呼他为黑白哥哥。”
“黑白哥哥?”肖宇差点就笑出来了。
“因为他的衣服是黑色的,但皮肤头发都挺白的,叫黑哥哥不行,白哥哥也不对,所以我就叫他黑白哥哥。”
“…有道理。”肖宇想了想说。
于是,肖宇又问了一些问题,就是一些墨韵和“黑白哥哥”的生活。
很快,公交车来到列车站,肖宇帮墨韵拿行李,进入列车站,肖宇看着基地市的地图,他不知道去哪。
“你没有决定好自己的目的地吗?”墨韵说。
“没有,人生地不熟没办法,瞎走吧,走哪算哪。”
“给你推荐个地方,德威镇,那里治安比较好,而且一到放长期假的时候,会招大量的人打工。”
“行吧,谢谢。”
墨韵直接去自动取票口去拿票,跟肖宇说了一声再见就走了。
肖宇站在那排队买票,去那里大概要八个小时左右,肖宇买了一张软座票,都差不多花了200联邦币。
肖宇上了列车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美丽的夕阳照在天空上,肖宇看着它消失,他又听会歌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