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上一万次都不足以洗去她们犯下的恶行。”
苏妲己听剑道人这样说，刚升起的点点希望又化成失望之海。
“但是，她们确曾因为这两柄剑放过了比干和姬昌，尚有一丝良善。”
“剑道人，你要救他们，与我娲皇宫为敌吗？”金凤敌视着剑道人。
“不敢，”剑道人转身朝向东海，“她们做了恶事，当受刑罚，当湮灭真灵太过了，毕竟，她们确实受娘娘之命来迷惑纣王。
以我之意，可将九尾妖狐和九尾雏鸡精打杀，废去妖修，只留真灵，让她们永受轮回之苦。”
剑道人顿了一顿，朗声问：“娘娘以为如何？”
金凤也看向东海。
“哼！”
洪荒天地间一声轻哼，然后再无声息。
这一声当然是女娲哼的。
剑道人知道女娲的目光正留意这里，故此朝着东海请示。
别问剑道人为何知道，通天此刻正与西王母、女娲一起看向这边。
女娲没再说话，轻哼一声的意思很明显，金凤跟随女娲多年，当年也明白。
“既然剑道人求情，娘娘恩准，就饶过她们的真灵，只废修为，打杀妖躯。”
金凤对袁洪、杨蛟、罗宣说完后，深深将剑道人记下，化成一道金虹飞回上清洞天。
能让女娲娘娘改变法旨，金凤直觉剑道人并不简单。
“谢谢剑道人救命之恩。”
苏妲己和九民雏鸡连连磕头。
虽没保住性命，但能留住真灵，对她们而言己是大幸。
“你们当谢女娲娘娘大慈大悲。”
两妖又冲着北海感谢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