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顾玉渊才维持住公主的仪态，没有开口阴阳她，转移了话题。
“乔姑娘，你既然已经自称本宫的下属，就该知道本宫想要什么了。”
“是，”乔斐然依旧低着头，“斐然定竭尽全力以助殿下！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有乔姑娘这句话，本宫也就放心了。”
“是泱泱。”
“什么？”这一句无厘头的话，让顾玉渊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乔姑娘，是泱泱，泱泱是属下的字。”
她穿书前知道的，顾玉渊对自己的下属，都是叫字的。
泱泱不仅是她的字，也是她穿书之前的名字。
顾玉渊眸中划过暗芒，不愧是能够预知未来，连她的习惯都如此清楚。
看来，这乔斐然也不止是能预知未来了。
“好，泱泱。”
顾玉渊不至于这么一个小愿望都不满足她。
“属下在。”
乔斐然眉眼弯弯，开心的笑了，长公主叫她的名字真好听。
她就是故意同顾玉渊说这句话的，这是在告诉她自己还有别的价值，也是真的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泱泱，本宫有一件事不明，你可要为本宫解惑啊！”
“殿下请讲。”
“泱泱为何今日才来？”
“殿下这些日子在休养，前段时间又是永乐长公主殿下的忌日，属下不敢来打搅殿下，扰了殿下的清净。”
这是实话，但前面却是她的猜测，不过她说的笃定，也所幸猜对了。
看过原书的她，清楚知道顾玉渊的身体状况，最是受不得刺激与情绪起伏。
原书中，得知神女自焚，顾玉渊直接吐血晕倒，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若不是为了完成神女遗愿，早就随神女去了，那她现在得知神女会自焚的消息，自然也不会那么平静。
顾玉渊睨了乔斐然一眼，她的字字句句都在说着自己能力的不凡，是怕没有价值被丢下吗？
那她倒是更好奇自己后面做了什么了。
她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泱泱有心了，有你这样的下属，乃本宫之幸。”
“殿下谬赞。”
虽然不明白顾玉渊说这句话的原因，但乔斐然还是应了，顾玉渊的性子阴晴不定，做她的下属须得分外细心。
说够了旁的，顾玉渊也开始训话了。
“从前你对皇后做了什么，本宫不在意，但如若你敢在本宫面前耍心眼，本宫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虽然你的能力对本宫有些用处，但你也要记住，没有你，本宫依旧能成事。
你的能力在白榆他们面前，实在不够看，人也算不得多么聪明，留下你，只是因为神女的事。
若你能在神女的事上有功，你愿意的话，本宫也可以放你自由。
其他的劳什子天命本宫一概不信，即便是真的，它也休想困住本宫，所以收了你那不该有的心思。
你能控制皇后，不过是因为她在意名声，因此你们之间，你处于主导。
可除了神女之外，本宫什么都不在意，而你是在本宫手底下讨活路的，本宫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可明白？”
乔斐然叩首，再次行了跪拜大礼，“属下明白！定不会叫殿下失望！”
顾玉渊扔给乔斐然一个白玉瓷瓶，淡淡开口，“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这是三个月的解药，等什么时候你能让本宫完全信任你，本宫便会给你真正的解药。”
“谢殿下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