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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1 / 2)

“你就这样走了,什么也没拿?”宁安有些不可置信。

“你知道我一向最怕麻烦。财产要做公证,还要研究怎么分,要联系律师,等到真正离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太烦了。不如直接什么也不要来得简单,何况他沈帧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沈家在b市什么背景地位,你也不是不知道。”颜苓抽了口烟,袅袅烟圈从嘴中徐徐升起,“反正这么多年也确实没有多少属于我的东西,倒也没有多少不甘心。”

话是这么说,但宁安还是为闺蜜感到气愤,憋了半天,咬牙切齿地骂道:“渣男!”

确实渣,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从前没发现过吗?即便没发现,也多多少少察觉他和那些女人之间不正常的暧昧。她也拈酸吃醋过,也恃宠而骄过,也爆发过争吵。

可如果不是因为真的爱,又怎么会有这些作为?

怪她明知是个坑还往里头跳,这叫什么?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颜苓不疾不徐将烟按灭在透明的烟灰缸里。

宁安想到什么,又问:“你说世界上怎么还有沈帧和符斐这样的兄弟,明知对方喜欢自己的老婆,居然感情还能这么铁!符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喜欢唐俞,你会从此和我不相往来吗?”颜苓往嘴里送了一口甜品。

唐俞是宁安的丈夫。

“怎么可能!”

“那不就结了。至于苏粟知不知情……应该是不知道的,她对感情上的事向来迟钝,当初如果不是符斐主动挑明,她完全预料不到符斐会喜欢她。符斐已经忍受好兄弟喜欢自己老婆的事实,如果还能忍沈帧向苏粟挑明心思,那可真是……”颜苓停了停,从脑子里调出一个合适的形容,“忍者神龟。”

“叮”一声,餐厅里不知谁的铁质餐具掉落在地。

“绝了。”宁安竖起拇指,眼神飘向颜苓右手腕,“怎么受伤了?”

颜苓随着她的视线落在腕上,不以为意地晃了晃:“老毛病又犯了,再回过神就这样了,不是什么大事。”

宁安知道她嘴里的老毛病是什么病,又舍不得指责她,只得将难辞其咎的沈渣男再从头到脚酣畅淋漓地骂一遍。

“得亏以沈帧的身家从来不到这样的小餐厅吃饭,不然以他记仇的性子,唐俞今后在b市可要寸步难行了。”颜苓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感到莫名好笑。

“铛——”那个先前掉了铁质餐具的客人隐约又掉了一回。

“还不是为了你!”宁安冲她耸了耸鼻子,“说真的,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钱也赚够了,辉煌也看过了,业内也算赫赫有名,从前想要的都有了,该休息了。养养花看看书玩一玩呗,反正卡里的数字省一省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够还能再赚嘛。颜苓弯了弯眼。

自从二十一岁后,她可还没为钱犯难过。幼时太多的苦难造就她拼命的性格和独一无二的经历,做什么都比同龄人更成熟和成功,虽然也时常遭遇坎坷,但好在都不至于令她一蹶不振。

后来嫁进沈家,就更不用说了。

她其实很少用到沈帧的钱,大多数从沈帧那里拿来的,也不过是买了他们两人居住的那个小公寓,偶尔购置几件名贵首饰和礼服,陪沈帧出席酒会。而那些,在她走时,悉数留在了公寓里,没有带走任何一件。

她从前在c市的郊外倒是也有一处院落,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和沈帧结婚前买的,买它的时候甚至还不认识沈帧这么号人物。或者说也不是不认识,只是有所耳闻,并未有所牵扯。

当初买它是因为周遭环境宜人,很合她的心意,现在想想,倒是个很不错的养老地点。

颜苓咽下嘴里剩余的食物,慢慢咀嚼,刚才还很好吃的甜品变得有些油腻,令人作呕。胃里胃酸翻涌,辛辣腥酸的消化残余物一直涌上喉咙口。她捂住嘴,缓了又缓,又喝了口温热的白开水,那股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才终于消失殆尽。

“你别是……”宁安呆滞地张了张嘴。

“……”颜苓揉着胃几近失言,“不至于那么狗血吧?”

这么一想,某位烦人的亲戚好像是有段日子没来造访了。她从前工作拼命,甚而有时三天睡眠不足十小时,导致内分泌失调,经期不准甚或推迟不来都是常有的事,就也没放在心上。

如果是真的,会不会太凑巧了点。

“与其想那么多不如去医院查查喽。”

半小时后,两人挤在某家商场公厕的一个小隔间里,对着验孕棒上明显的两条红线,双双沉默。

要完。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比发现前天晚上还跟自己你侬我侬的丈夫出轨更狗血的吗?还是有的,那就是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是个替身。最糟糕的是离婚后发现自己怀了前夫的孩子,并且看起来还颇有些月份。

简直聚集了大多数狗血霸道总裁虐文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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