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尔带着秦崇君坐着自己家里刚买的豪华马车,秦崇君是生平头一回坐马车,见前面驾驶马车的人,似乎颇为潇洒,想起那些书画上骑马者的英姿,突然回头问安南尔,你可会骑马?
“那是自然,我的骑术,可是我爹从城里找来的骑师专门教过的。”听见美人主动和自己讲话,安南尔自然是有些兴奋。
“那……你以后可否教教我?”
“啊这,”安南尔有些犹豫了,“御马到底是男子之事,又累又危险,像你这样的美人,不必如此劳苦。”
秦崇君此时心里已经将安南尔的性子摸出了个大概,故说:“可是,英雄与美人二人并肩骑马一同驰骋,是古往今来无数侠士梦中所想,你既说我是美人,你可愿做那英雄?”
秦崇君这话把安南尔说的心花怒放,他连忙点头如捣蒜,脑中早已想象着怀抱美人,那美人还什么都不懂,娇滴滴的问他。
马车到了安南尔家里,这才一进门,秦崇君便看见院中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极为白皙,纤腰不及一握,眉眼中尽是哀怨惆怅,水葱管儿似的的指头正捏着白色的帕子,紧张的望向安南尔,见安南尔回来了,马上迎上去问他:“你回来了,可曾受什么伤没有?”
安南尔摇摇头,向她介绍:“这便是我与你说的,那个与我本有婚约的女子,秦崇君。”转头又向秦崇君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谈怜,当初我们家败落,全靠她帮了我们家,你们以后以姐妹相称便是。”
说罢,安南乙伸出手把谈怜往左手边一搂,左拥右抱的便走了进去,秦崇君心想,原来这安南尔早就有了妻室,却在外面搂抱别的女人,还说什么要三年抱两之类的话,实在是不讲男德。
秦崇君虽然被安南尔搂在右手边,眼睛却一个劲的往谈怜那里瞧,那谈怜不光生的美丽,而且气质优雅娴静,声音也极为的好听,只可惜却嫁给了这样一个没有男德的男人,这时秦崇君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得想个方法把安南尔绿了。
却说秦崇君进了安南尔家里,第二天一早,安南尔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乱,竟把秦崇君与谈怜放在一桌吃饭,关键是吃便算了,安南尔还悄悄的把头探过来问秦崇君:“崇君,你觉得我如何?”
秦崇君没听懂,愣了一下,安南尔只当她是害羞了,脸上露出坏笑,又问:“和安南乙相比,我和他谁强些?”
秦崇君吓坏了,连忙偷偷的去看谈怜,谈怜好像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些。
见秦崇君没有回话,安南尔大笑,说:“我说的是我家的屋子,饭菜,你在想什么?”
秦崇君心下一惊,看着谈怜的模样,心想谈怜要被气哭了,这可如何是好,回头瞪了一眼安南尔,只是低头吃东西,不理他。
安南尔觉得自己的行为似有不妥,也把脑袋缩回来,低头吃饭不语。
这饭吃的秦崇君有些不爽,安南尔这人实在是没有男德,要不是安南乙家里的人说,那记载了变化之法的书被安剑分家时带走了,她才不来,现在看着谈怜,才勉强忍着不教训安南尔。
不过既然安南尔说了,秦崇君还是仔细思考了一下,虽然都是管饭的鸭子,安南尔似乎是经常出门晒太阳,皮肤没有安南乙白皙细腻,但是他家的点心更好吃,屋子更大,勉强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