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到了出游之时,秦崇君总听得身边的人窃窃私语,似乎在说自己不行,突然,韦观之就从身边窜出来:“哟,驸马好久不见!”
“你怎么也来了?”秦崇君大喜。
韦观之挠头一笑:“我家里与皇后也有些亲故的。”
正说着,韦观之突然凑到了秦崇君耳边,用一种神秘的语调问她:“听说驸马手中还有一些天元丹,不知是真是假?”
秦崇君不解:“天元丹早在当初办案时均已收缴,这话从何说起?”
“呃……我听他们说,驸马不大行……”韦观之尽力使自己的话委婉些,“需些东西辅助。”
秦崇君大怒:“胡说什么呢!”
“诶诶别生气啊……我这也就听别人乱说的。”韦观之连忙否认,秦崇君心想现在的人怎么这样呀,什么谣都能造,不过谁又会闲的没事来背后嚼她的舌根呢,要不就是成天闲她娘的房疏离,要不就是整天觊觎公主的穆王。
想到这里,秦崇君计上心头,对韦观之说:“不瞒你说,我确实留过一批,不过不是给我自己的,全是穆王要的,没想到竟引得别人误会了。”
“穆王?”韦观之震惊的张大了嘴,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他……他不是……”
秦崇君故作悲伤地长叹一口气:“唉,男人嘛,有这等问题,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对外宣称什么心里有个人这样,我当初费了好大的劲给他搞来的天元丹,全给他了,一颗都不剩,唉,这事到底有关皇家体面,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韦观之听话地点了点头,秦崇君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说他肯定要往外说的。
杨驷远远的看见秦崇君与韦观之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等韦观之跑走了,他才走过来,向秦崇君打招呼,随即寒暄道:“笑得这样开心,方才在说什么?”
秦崇君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只说是公主方才投壶得了第一,自己在跟别人炫耀呢。
“长公主竟这般厉害?那确实该喝一杯庆祝庆祝。”杨驷拿起桌上的酒壶来与自己和秦崇君倒酒,一低头,忽然面色一变,低声对秦崇君道:“崇君,你这样不好。”
秦崇君一脸茫然地接过酒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道:“有何不好?”
“袖子,怎可在大庭广众面前挽起这么多呢?”
“这有什么?那边射箭的小皇子还漏了整个手臂呢。”秦崇君不解,她本是在给公主剥柚子,觉得袖子长了些,便拉起来了,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妥。
“男女有别,你这样实在不雅。”说话间,杨驷板起了脸,竟有几分夫子般的严肃,却不知他越是这样的模样,秦崇君越想顶撞他。
“这有什么的,谁还没个胳膊呀?再说了,我这胳膊和小皇子的胳膊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他的比我的还细些。”秦崇君寻思着自己什么不该露的也没有露,这如何就算得上不雅了。
杨驷见秦崇君这般回答,心里也有些动怒了,又恐让秦崇君生气了,她从此不理自己,只能在她身旁一坐,要帮她当着,同时手上飞快地将剩下的柚子全剥了。
“行,柚子都剥好了,袖子便放下来罢。”杨驷道。
秦崇君也有些懵,抱起柚子就去找公主了,心想这人真是奇怪,安南乙这样成了亲的都管不住我,他这不知从哪来的野男人也想管。
这边公主射箭再度得胜,秦崇君将柚子递给公主的贴身宫女,公主便去洗手了,忽然秦崇君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说:“看来驸马与公主的感情不错。”
秦崇君回头,发现是穆王妃,回头向她问好:“见过王妃。”
“驸马不必如此拘礼,毕竟穆王与公主是兄妹。”王妃面带笑意,刻意重读了“兄妹”二字。
秦崇君假装听不懂王妃话外之话,公主洗完手过来了,也跟着向王妃问声好,要请王妃来吃柚子。
“竟是驸马亲手剥的?那可是独一份只给公主的,独给自家妻子的,我这别人家的怎么敢要呢,纵是拿了,也是要遭自家夫君管的。”虽然王妃说话时笑盈盈,一双美目却又透着几丝怪异,反复在二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起初公主未曾听懂,只是笑问:“吃点东西而已,这有什么怕管的?”
装无辜吗?王妃遂再加了把火:“瞧妹妹说的,想来是驸马管的不严,倒叫我有些羡慕了。”
秦崇君心想你爱吃不吃,怎么话这么多,好在王妃说完话就走了,公主没有被影响心情,兴高采烈的跟她说自己得了几个第一,午膳都多吃了几口。
用完了午膳,到午休处,秦崇君早就在路上悄悄观察,发觉穆王果真跟在附近,心想怪不得吃饭时居然安分了,一看就没安好心,她让公主早些休息,自己要去一趟。
“你要去哪?给我说清楚。”生怕秦崇君遇到什么不测,公主从床上抬起胳膊扯着秦崇君的袖子不让她走。
秦崇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