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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2 / 4)

“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才知道你的手串是我弄坏的,”我见他面露不耐烦赶紧补充:“是我断片了所以才会不记得,绝对不是成心的,我必须得跟你道个歉!”

说完我便要起身给他行上一礼,他只是抬手虚拦了我一下,看向谢必安问:“你告诉他了?”

“嗯。”谢必安摸了摸鼻子。

我看了看他看了看谢必安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昼隐眼神落在我身上说:“道歉就免了,以后别再毛手毛脚。”

“不不不!歉一定得道!”我坚持。

谢必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昼隐看着我没有与我争论只是说:“知道了。”

我还在琢磨这句“知道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从昼隐的脸上没看到怒气,我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那你这是接受了吧?”我厚着脸皮但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若是这句“知道了”不代表他接受我的道歉,那我就没有来的意义了。

谢必安闻言轻笑出声,他明白我正在强买强卖,我见昼隐也微微锁了眉头,我见缝插针推他一把:“你不接受我可就不起来了。”

我低下头作揖的身形又矮了矮。昼隐微不可闻叹了声气说:“接受。”

我这才高高兴兴起身,笑的无比灿烂说:“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不耽误你俩聊正事了。”

谢必安憋笑看着昼隐的反应,他摆了摆手一副不愿跟我多说话的态度,我却一点都不生气,美滋滋回了东殿。

如此一来,我和昼隐的关系应该能缓和一点吧,我打着小算盘。毕竟干着同一个差事,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希望他看在我诚诚恳恳道歉的份上不要再那么厌烦我。

日巡小鬼又要出去巡视了,我从桌子上拎起我的日巡木牌说:“我也去。”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我昨天刚亲自去了一趟,这样连着巡视的时候我以前几乎没有。但是今天本巡使心情好,直接无视了小鬼,大摇大摆往外走。

我正巡视着突然被一家珠宝店吸引去了目光,我想到昼隐那条无辜的手串,以我上一世的记忆来说现在的人间好像很少能看见琉璃手串,刚要化个□□进去看看,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换人民币,一会儿要是掏出来冥币怕是要制造一场混乱。我只好又回了酆都,换了不少人民币才进了那家珠宝店。

我直奔主题:“你家有没有琉璃手串。”

店员愣了愣说:“不好意思先生,没有琉璃手串,但是刚刚上新了许多琥珀手串,您要不要看看呢?您是要送人还是自己戴呢?”

我摆了摆手:“谢谢不用了,我再看看。”

我又找了三四家,正当我逐渐失落时有一家店长叫住了我:“先生请等一下,我们这里还有最后三条琉璃手串,您看看可以吗。”

我欣喜若狂,她将手串放在黑色绒布上让我看,一串白色一串墨蓝色一串红色,样子大差不差,我没什么头绪只好问:“哪个最贵啊。”

“先生,这条孔雀蓝的最贵呢,因为工艺最细,而且孔雀蓝在琉璃中很稀有呢。”她笑着将那串墨蓝色的手串拿起来给我看。

那手串离开了黑色绒布我看的更加仔细,微微透着光,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我刚被封为日游神入住阴鬼府东殿的时候,刚迈过门槛就看见昼隐穿着交领官服,站在西殿门口等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身上的穿的是跟他一样的官服,只不过我的是白色嵌银线,他的是黑色嵌金线,但是穿在他身上和穿在我身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五官生的好看,棱角分明,不怒自威。身量纤长,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副闲适的样子。

他殿前的白色灯笼泛着白光,照在他一身乌服四周,乳白的光晕,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时候阴鬼府正中央就种了一棵硕大的梨树,赶上落花的季节,白色梨花随着树枝的晃动倾泻而下,落在墨色的石板路上,我看呆了眼前这幅景致,不愿走上前破坏,我隔着整个院子和满地的白色梨花,笑着冲他行了个礼,他也欠身回了我一个。

无论过了几百年,这幅白梨花在我眼前飘飘然落下、他回我礼的一瞬间,都记忆犹新。

“先生……”我被迫从回忆里抽身,店员问我:“您还满意吗这个?”

“包起来吧。”我看着那条手串,似乎能想到它戴在昼隐雪白的手腕上会有多合适。

“先生这是要送人吗?”她边给我打包边问。

“对。”我如实说。

“需要写卡片吗,我们可以代写。”她笑着问。

我仔细想了想说:“给我一张吧,我自己写。”

“好的先生。”她从柜台下面给我拿了一摞让我自己挑选。

我大致看了看,最后选了一张满天繁星的夜空,还挂着月亮。我翻到背面,拿起笔没什么犹豫的画了一朵梨花,正好卡片是白色的,只是我画完之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我管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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