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怕,待会吃完苹果我搂着你睡觉,咱俩白天睡觉,晚上做该做的事儿。”
女人小脸一红:
“傻样,谁让你搂着,床这么窄,个人睡各人的!”
……
晚上女人还真的被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又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又是一晚上没怎么睡。
第三天的早上是被男人背着下的火车。
知道不怎么参加劳动的结果了吧?所以女人也要多参加劳动!
反正离家也不远,走着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当然是前边挂着行李,背后背着女人的走法。
这一次姚琪梅把女人对这个男人的依赖性发挥到了极致,直到家门口才让男人把自己放下来,自己过去敲的家门,用行动告诉家人:我可是自己从火车站走过来的,累了。
当然是秦京茹开的门,人家从大前天四九城打电话过来,就已经准备好怎么跟自己的男人撒娇了。
看到她扑过来,王胜文直接把行李扔地下,一把揽进怀里就亲了上去。
秦京茹的千言万语被他的一个吻给融化到了舌尖上。
四五分钟以后,王胜文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显怀了?”
女人眼里竟然有泪花:
“嗯,这次不是胖的。”
“进门吧。”
“我提包。”
“我提吧,你身子重,我回来就不让你干活儿了。”
“本来我也不干活儿,姚妈妈都替我们干了。”
“她们还没起床吧?”
“姚妈妈起来给金茹在厨房做饭呢。”
和两个女人一起进了屋,把姚琪梅放到秦京茹床上让她再睡一会儿,从卧室里出来直接把秦京茹抱腿上坐下:
“京茹,真的挺想你。”
“我也是!”
其实王胜文心里最怜惜的是秦京茹,因为这个女孩儿自从跟了她,心里从来就再也没有过其他人,包括她自己。
要说男人是女人的天,这句话对秦京茹用最合适。她基本上就没反驳过王胜文的任何一句话,比向美美都温顺。
越是温顺的女孩儿,越不能伤了她。这是一个男人作为“人”最基本的原则。
王胜文从行李里(其实是神识空间)掏出一个小口袋放到她手里:
“京茹,又给你弄来些首饰,你挑几件留下吧,给金茹妹妹也挑一件,有个树叶形状的吊坠挺适合她戴。”
秦京茹干脆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数了数:
“哇偶,这么多?九件,都是给我的?”
“对啊,都是给你准备的,上一次林婉儿回来,没给你带过来,是因为没有合适于你的,所以这次就给你多带了几件。”
“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多少钱,只有三件是从潘家园那边淘换的,其他的都是别人送的。”
“嘻嘻,我可以给于莉一件吗?”
“你的东西当然是你说了算。”
“行,那我就给她一件,我跟你说啊,于莉可好了,每次过来都给我带好吃的,来了还又是干这又是干那,她说是我妹妹,我还没敢认呢。”
“她没跟你说她跟我睡过?”
“说了啊,但我才是你第一个媳妇,你说对吧?”
王胜文当然不能打击她为数不多的自豪感:
“那是当然了,你当然是我第一个媳妇,我最疼你了。”
“就是,所以你才给我这么多钱,前几天家里来信,跟我要二百块钱,我直接跟他们汇过去五百,嘻嘻,连过年的钱一起给了。”
王胜文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想让你妈来给咱看孩子吗?”
秦京茹很坚决地摇摇头:
“不想!坚决不能让她来。”
“为什么啊?”
“她一来,我那两个舅舅就会跟来了,我听淮茹姐说了,他们对你不好。”
“对!你说的没错,等后年春才弟弟初中一毕业,我就把他招进厂里去工作,你也就没什么挂心的了。”
“嗯,其实让春才来弟弟厂里工作也不错。正好我们姊妹三个就能在一起了。”
王胜文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小脑袋瓜不错啊,来了正好住到骑楼上。”
女孩儿便露出和自己男人才能有的娇嗲:
“嘻嘻,你小媳妇没那么笨啦。”
“要是笨我还不敢娶呢。现在于莉住在骑楼那儿?”
“没有,自从上个月初琪兰姐爬楼梯不方便了,就没人住了,婉儿姐买了个小楼,她们都搬那边去了,我隔三差五的过去看看。”
“行,把东西都收起来吧,等金茹长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