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荣国公是超品的国公,又为次子讨来官职,如何该袭爵的长子只有一等将军?就算降一等,也该有侯爵。”
昭平公主不意他问的是这个,“你竟然不知道?”
“真不知道,以前顾忌是林伯母的娘家,没有敢打探。”
“哦,那我讲给你听。”昭平公主还未说,已经先笑了,甚至还和穆驸马甜蜜地对视一眼,夫妻二人笑得都极为开心。
江湛喝着醒酒汤,来回地瞄父母,不敢插嘴打断他们恩爱。
等笑够了,昭平公主方道,“贾恩侯年少的时候,容貌极好,也就比你差一点。你皇祖父最小那个妹妹,新安长公主瞧上了他,不想相看驸马的时候才知道,他早早就收房了几个丫头,这桩婚事便作罢了。后来新安长公主下降之后不幸早亡,先帝便有些迁怒在荣国府头上。”
江湛眨眨眼,“真的吗?”
“这是其一。”昭平公主道,“其二是,荣国府当年效忠的是皇太女,也就是后来的义忠亲王,今上当时羽翼已丰,先帝为了保住他们家,只得连降几等。”
“只是他们还挂着荣国府的牌子,老太太还是摆着超品国公夫人的架子,先帝岂不是白费心?”
“所以我觉得吧,大抵还是第一个原因靠谱些。”
江湛:……原来您也不知道,是在瞎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