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吴邪实在没办法把一个摄影师和黑瞎子联系在一起,而且看照片背景,周苦和黑瞎子好像都他妈开始同居了。
吴邪:你现在不会他妈的干起一些人/口贩/卖的勾当了吧?
黑瞎子:要是羡慕嫉妒恨就直接说
黑瞎子:人家周老师和我可是正正当当的合作关系
另一边的周苦书翻到一半,就看到黑瞎子笑的很贱,手上还在不停打字。
这几天她确实没找到什么偷偷溜走的机会,黑瞎子好像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也就没有出去做任务,一直赖在四合院中间的躺椅上,周苦中午一起来就看见他在那里晒太阳。
在不知不觉中四合院的侧室已经变成了之前周苦在缅甸住的二层小楼里一楼的模样,地上有很多杂乱的家具,都是后来出现的。
两个人互不干扰,日子过的和养老院里的一样。
周苦感到自己的肌肉好像在缓慢松弛,于是她抽空还会锻炼一下,黑瞎子有时也会指点指点周苦,周苦有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在上私教班。
她学的都是很久以前的杀人的本事,怎么最快拧断一个人的脖子是周苦最擅长的事情。
黑瞎子却是站在周苦所能触摸到的极限,去让周苦一点一点够的这种诱饵式教学方法,每次周苦都被训得跟条狗一样累。
“你在笑什么?”周苦看他。
她此刻在看报纸,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了,一股放久的书籍特有的灰尘味,带了眼镜,那只单独的重瞳就看的不是那么清楚。
问完她也觉得有些多余了,因为黑瞎子每天都是笑的跟不怕下巴脱臼一样,有种莫名其妙的愚蠢。
“你的小粉丝很羡慕我和周老师有独处的机会。”黑瞎子概括能力很强,寥寥几句就说完了这个没营养的信息,周苦想翻白眼,但忍住了。
“吴二白的侄子,就是那个一直在听雷的人么?”
这几天黑瞎子零零碎碎和周苦讲了一些现在道上的行头,老九门现在衰弱了许多,有更新的一批新星在冉冉升起,据说这是因为有人在幕后潜移默化地洗牌。
听到霍老太在几年前也死了,周苦有些唏嘘。
“差不多吧。”黑瞎子回答地很模糊。
硬要说的话周苦对吴二白的侄子完全提不起劲来,在她的印象中吴家好像把他保护地很好,一看就不是从事地下工作的人,但黑瞎子很神秘地笑了笑。
“可是周老师不能小瞧他哦。”
周苦想,可是从你嘴巴里说出的话,这个吴邪一点攻击性也没有是怎么回事。
周苦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将其抖地更加整齐,方便自己阅读。
报纸折去的反面,有一张诡异的黑白照片,这份报纸,好像从来都没有被正式出版过,有许多细节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张正常报纸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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