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但讨论的热度还是居高不下
“据说,当时派了好些人去,其中不缺高手,却都制不了一个颂枝,最后啊,还是颂枝的堂妹来收拾的,不过灵力损耗过大,受不住结魄契后消散了...”
芸冷倾坐在角落里,放下茶杯,看着说书先生后面越说越离谱道“槿韵兄,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闲?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南槿韵道“不知”
芸冷倾道“对了,过几天我要回芸家了,办事”
南槿韵点了点头
芸冷倾站起身道“走,回去吗?”
南槿韵也站起了身,与芸冷倾一同走出了茶楼
路边的商贩看见芸冷倾,道“芸公子,关完禁闭出来逛啦?要不要尝一下糖葫芦?”
芸冷倾苦笑道“您就别提禁闭的事了,糖葫芦来一串,不对,两串吧”
“好嘞,拿好”
芸冷倾付过了钱后把一根糖葫芦递给了南槿韵,道“槿韵兄,尝尝?每次你出来不是在逮我,就是在逮我的路上,肯定没机会吃吧?”
南槿韵接了过来,道“你少犯事,我不就有机会吃了?”
芸冷倾噎了一下道“糖葫芦不好吃?堵不住你的嘴?”
南槿韵突然停了下来,道“等等”
芸冷倾也察觉到了不对,停了下来,无奈道“南舟,南竹,出来”
南舟南竹慢慢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四人来到了一处小巷子里
芸冷倾道“我可没犯事,你们两个跟踪我们干什么?”
南竹道“谁跟踪你了?我们只是因为人太多被挤其它地方了而已”
南槿韵道“找我们何事?”
南舟道“是这样的,家主拜托我们将一封信送到芸公子手上”
说着南舟便递上了一封信,芸冷倾接过看了一眼,道“此信是谁寄给我的”
南舟道“不知”
南江徐道“信上写了什么?”
芸冷倾道“就一句话,‘不久后你将会有一劫,别回芸家’就这句话”
南槿韵皱了皱眉道“此话何意?”
芸冷倾道“不知道”
南竹道“这怎么像是算命先生会说的话?”
芸冷倾听到这,恍然大悟般,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我无意间救下过一位算命先生,然后他说今后会在必要的时刻帮我算一卦”
南舟道“没告诉那位先生送到什么地方吗?”
芸冷倾道“没有,他说不必”
南竹道“这位看来有点本事,那芸公子,你还要回吗?”
芸冷倾道“要,其它时候可以不回,但这次必须回”
南槿韵道“无论如何,千万小心”
芸冷倾道“那当然,诶?你看那个!”
说着说着,芸冷倾就拉着南槿韵看这看那去了
半月后,南槿韵再次出现在梦邪谷的入口,此时的梦邪谷围满了人,被堵的水泄不通,有人见南槿韵来了,纷纷让出一条道
一人上前来,道“南公子!你可有办法进去?”
南槿韵点了点头
那人又道“南公子!您一向公平公正!一定要把芸冷倾那家伙带出来!”
旁边纷纷有人附和道“是啊!芸家一家上下,一人不留,全被芸冷倾杀了!”
这次南槿韵什么都没说,连头也没点,径直地走了进去
法阵内雾气弥漫,一道剑光迎面袭来,南槿韵拔剑挡下道“芸冷倾!”
来人一袭红衣,眉目俊秀,嘴角含笑道“槿韵兄,才半月不见,修为又高了”
南槿韵道“我带你出去”
芸冷倾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道“我杀了芸家所有人,把我带回去不怕被人议论啊?”
南槿韵道“他们认不出你”
芸冷倾不知为何换了一副模样,和之前相比更加俊美,苍白,身高不变但体型变得更加瘦小了些,音色也换了,更加灵动好听,叫人完全认不出眼前这人是云冷倾!所以倒也不必担心被认出来
等在阵外的人看着血雾中缓慢走出两位人影,一位黑衣胜夜,一位红衣似秋,
南槿韵道“芸冷倾不在这”
周围听到这句话一片唏嘘
有人道“此话怎讲?”
南槿韵道“我搜查了一番,里面并无芸冷倾的踪影”
又有人道“那旁边这位...”
芸冷倾道“我是被芸冷倾那家伙抓来的!不过他嫌带着个人麻烦,就把我丢这跑了!”
大部分人都不信,但无奈进不去,也不是没有怀疑眼前的红衣少年的,但此人和芸冷倾长得一点都不像,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于是在嘈杂声中,南槿韵带着芸冷倾离开了梦邪谷
客栈内,南槿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