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边的脸颊皮肤都重新温柔地擦过，陆衡站起身：“去把毛巾洗一下，等一下给你上药。”
“噢。好。谢了啊……”江明澈下意识地道了谢。
忽然反应过来，他抬起脸，叫住陆衡：“等会儿，上药这种事情，自己来就可以了吧？”
给脸抹药而，他不是看不见，要对镜子就可以了。
陆衡倒是没什么意见，他的眼睑向下，目光对上江明澈看过来的眼神“那你洗手间抹药，边上看你？”
江明澈瞳孔震惊：“你为什么要边上看？！你就不能客厅玩游戏？”
陆衡：“不是过来玩游戏的。”
江明澈心尖倏地一跳，他勉强稳住急促的呼吸，“那你过来是做什么？”
“当然是……”
陆衡勾了勾唇，“过来看你啊。”
…
操！
听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声音，江明澈脸上的红潮迟迟没有褪去。
臭GAY！
对他没意思，还笑得那么招人做什么？
洗手间，陆衡把毛巾稍微用热水冲洗，拧干过，挂回原位。
他折回客厅，拿过茶几上外敷的两罐药，跟江明澈确认：“这管药膏就是用来外敷的，对吧？要抹这一支吗？还是另一支也要抹？”
江明澈站起身：“去房间给你拿PS5过来！”
玛德！
再让他像刚才那样，面对面，近距离地怼陆衡，那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陆衡一手他的肩上轻压了下，“今天还有工作还没做完。迟点就点回去。”
他手头有一个小程序还开发，最近测BUG，时间很赶。
他经好几天，肝到凌晨两三点才睡。
…
陆衡今天收到彭鹏的信息，才刚躺下没多久。
除了跟江明澈关，彭鹏很少私聊他。
哪怕当时累得趴桌上都能睡，彭鹏问他，要不要去他家玩游戏，把澈澈一起叫上，陆衡还是回复了“可以”。
之，才有的他截图给江明澈的那一段对话。
…
江明澈愣神的功夫，被陆衡摁回了沙发。
陆衡拿手的药膏，给江明澈确认：“是两支都要，对么？哪个先，哪个？”
陆衡说的迟点就回去，很可能给他抹完药就得回去。
这个认知，令江明澈胸口闷闷的，也就没有自己上药这件事上再坚持。
江明澈张了张嘴，闷声道：“不分先。”
陆衡点头，“好。”
药膏可以直接用指尖抹。
陆衡将药膏打开，用盖子戳了个洞，食指沾上部分药膏，他的眼睑微抬，“疼了就告诉。最好不要哭。哭了眼泪会刺激红疹。”
会疼。
江明澈点头：“嗯。”
江明澈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整个人也比较紧张，就怕泪腺会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陆衡先是给江明澈把药抹额头上的那片红疹。
药膏冰冰凉凉的，带一点点柑橘的气息。
不同于刚才给他用发夹固定刘海，陆衡的手是偶尔会轻触他的额头。
抹药时，陆衡的食指一直都他的脸上动来动去。
江明澈呼吸渐渐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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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陆衡知道江明澈一直看自己。
眼神茫然，视线并没有聚焦。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全神贯注的专注。
江明澈眼神一慌，他收回了目光，他临时编了一个借口：“没……就是想起你上次，爬山你给上药那回。就是觉得挺搞笑的，怎么好像一直都是让你照顾。噢，对，还有感冒那次也是，也是你大晚上的给冷敷……”
玛德。
怎么回事，他本来是不想让陆衡知道，他馋他的身体，所以临时起了个话题，想糊弄一下。
怎么会说说，忽然鼻尖有点发酸了？
他怎么就，没能早点意识到自己对陆衡的喜欢呢？！
但凡放假之前，都比现要方便很多！
陆衡瞥了他一眼：“觉得愧疚？”
江明澈：“……滚蛋！”
…
抹过脸颊之，接下来要抹唇角位置的红疹。
江明澈不方便再说话。
他不由地走神。
他想起山上